只是在那冷然一扫之下,乖乖奉上瓷瓶。
秦歌舒打开瓶盖轻嗅,柳眉微皱。
“芙蓉叶、冰片、川弓、归尾、乳香、没药,桂枝,中规中矩,无甚特别。”
只是轻轻一嗅,便将这金疮药的配方一一说出,大夫整个有些慌了,这可是他的独门配方啊!
这小姑娘怎么能张口就来,偏偏还说的都对,不…就,就差一味,饶是如此,也足以让他心惊。
“啊…还有一味是什么呢?”
心惊未止,秦歌舒话音又起,叫他惊愕不已,讨好道。
“姑娘看来也是一位懂医之人,只是这金疮药是老朽研制多年,这配方…”
“应该是川牛夕吧。”
大夫话音未落,最后一味药材便被她道出,想不承认也没法,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干脆一收瓷瓶放入药箱,不悦道。
“你那么厉害,自己治吧,老朽告辞。”
言罢,便招呼小药童一道离开。
本以为秦歌舒会服软认错,再加以阻拦,好有个台阶下,谁知她却未动弹。
佟嬷嬷一路将大夫从出了院,好一阵宽慰,才让老大夫歇了火,再回身时,便见秦歌舒提着笔写了一张方子,一手漂亮簪花小楷。常言,见字如人,可大小姐的字既端庄又秀气,完全不似她的性子啊。
那是佟嬷嬷没见到秦歌舒习的狂草。
“派人去抓药,去,我亲自看着煎。”
煎药也是一门手艺,若煎不好,药效未挥出其十分之一,也是无用,与其手把手的教人,还不如她亲自来的好。
让人迅去抓了药,秦歌舒寸步不离的守在老太太床前,细心照料,煎药时才离开一会,只这一会,便出了变故。
梅香来时,眼圈都急红了。
“小姐,老夫人不知怎的,起了高热,这会儿都有些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