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轩儿,那个女生是谁啊!”妈妈很促狭的望着我笑。自从我去年把玫瑰带回家遭受全家全方位的抵制以来妈妈就一直希望我擦亮眼睛另寻出路,所以孟想连续的电话当然引起了她的怀疑。
&1dquo;一个很不错的女生哦,人长的又漂亮,又有能力,现在都在工作了,对人又特别好。。。。。。”我索xing随了她的意愿把孟想大大的褒奖了一翻。
&1dquo;是吗?那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妈妈更好奇了。
&1dquo;她是陈风的女朋友。”我甩下这句话就迅回了房间,不过还是看到了她因为吃惊和失望的扭曲的面孔。我躲在门后偷笑,心想妈你激动什么,你儿子我都没激动,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能激动吗?
第三天一早我就起netg准备去网吧等孟想,却等来了一个让我极度郁闷的消息——我远在苏州的女朋友玫瑰的妈妈打电话来告诉我玫瑰已经失踪三天了。
我猜到她可能又和家里闹矛盾离家出走了,上次来成都找我就是这个原因,于是我火下楼去了网吧在QQ上向她的几个好朋友打听。不一会消息就来了,有人告诉我说她正和我的朋友方铎住在某间旅馆。。。。。。
我一时气结,上次她和方铎的事我已经高抬贵手放过一马,如今却又瞒着我。。。。。。我的脸一瞬间涨的通红,打字的手也不住的颤抖,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对我百依百顺的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背叛我,究竟是为什么?
这个时候,孟想的头像亮了,那个让我温暖的海豚头像。)
孟想:
(当宁轩问我玫瑰为什么又一次背叛他时我告诉他:就此放手。
以往我是个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的人。就算是有一次我看见好朋友的男朋友在街上牵着别的女孩子的手,我也只是远远的避开,回去后只字不提。
因为我清楚任何事只有她自己看清楚了才会甘心,别人嘴里的真实都会被淹没在那个男孩子的甜言蜜语里。
虽然我没有见过玫瑰,但从宁轩口中得知她还只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小女生,善良到不忍拒绝别人的任何要求,单纯到木衲和愚蠢。
我也了解到她很爱宁轩,爱到需要放弃自己的尊严。
在爱里,把对方看得越伟大你就显得越渺小,最终,成了依附他的寄生虫。
女人很奇怪,在爱自己的人面前指手画脚,嚣张跋扈,指使他做再多的事也觉得应该,他为你做再多的事也铁石心肠不曾感动。但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却渺小卑微,付出再多也觉得不够,倾尽所有也觉得愧疚,而他之于你的一点点小变化都足以让你幸福好几天。
我相信这是爱对女人的改变,再怎样骄纵的女子在深爱的人面前也是温柔似水的。
不过,我并不赞同女人这样的改变。
宁轩并不是这件事的唯一受害者,甚至可以说他是伤害的施与者:在他清楚自己不爱玫瑰的时候,他并没有理智的提出分手而是自以为是的觉得要负责任,殊不知这样的伤害更大。常言道,长痛不如短痛,聪明如宁轩,竟然也迷失其中。
同为女人,我能体会玫瑰的不甘和失望,她倾尽全力的爱换来的只是与普通朋友无异的关怀甚至敷衍,所以她选择了无谓与放纵。
失爱的女子,身体只是躯壳而已。
我和陈风何尝不是如此呢?
&1dquo;宁轩,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既然不爱何必不放手?或许方铎是真心喜欢她,成全他们何乐而不为呢?”我知道男人都受不了被戴绿帽子,尤其是被自己的兄弟,不管他爱不爱那个女人,所以我尽量把这个问题升华到一定高度,不从狭隘的地方着手。这是最好的办法——大家心平气和的摊牌,谁都有面子。
&1dquo;好。。。。。。我听你的。”宁轩在沉默良久后打出了这样一句话,&1dquo;不过,我对爱qíng也没什么奢望了,说不定哪天就出家当和尚了!”
&1dquo;猪头,失望什么?不是还有我吗?你实在找不着就拿我垫背吧!”
为了缓解宁轩的qíng绪我只有委屈一下牺牲自己安慰他了。说&1dquo;委屈”其实并不恰当,因为我心里并不全是委屈,至少有那么几回,我也心动过。)
张宁轩:
(我本来一团乱麻的思绪被孟想一根根理清,对,退一步海阔天空,如果方铎对玫瑰是真心的我成全他们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这次事件让我对人与人之间的感qíng绝望,生我养我的母亲可以只顾自己玩乐枉顾我的健康和生命,死心塌地说爱我的女友可以一次一次的背叛我,同窗好友可以瞒着我去找我的女朋友,我还有什么人可以信任,可以爱?
&1dquo;。。。。。。你实在找不着就拿我垫背吧!”孟想的话又让我感受到了温暖,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用于安慰的谎言可以被原谅,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心动。)
(四)我要的幸福(七十三)国庆节(下)
孟想:
(国庆的几天我几乎哪都没去,整天都泡在爸爸的办公室和宁轩聊天。
陈风下午的时候也会在线,但我几乎都躲着他,因为已经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了,我很想象以前一样柔qíng蜜意的叫他&1dquo;猪”,嘱咐他要努力工作,按时吃饭,早睡早起,但是现在这些脱离了感qíng的文字在我手下一个字也打不出来,我无奈,最终狠心点了关闭。
陈风似乎也很忙,没工夫在意我对他的冷落,只是偶尔和我说说话,催促我早点回去,或者让我帮他想办法找钱。
我想,我和他之间&1dquo;以钱为系”的关系真算是要崩溃了。以前他没那么缺钱的时候我们各花各的钱倒也轻松自在,现在财政赤字了连关系都变的紧张起来,难道钱之于我们真的就是感qíng的基础吗?
我想逃。
我没有勇气告诉陈风我对钱这个字眼由来以久的排斥和恐惧。我害怕来自这方面的一丁点压力,害怕到有些神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