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至對著這個公子哥的肚子來了一拳,這公子哥瞬間就吐了。
韓至嫌惡地瞥了他一眼,好似這公子哥是什麼髒東西一般,胳膊往外一伸將人甩了出去。
旋即,韓至那一雙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睛又盯上了他旁邊的那個人。
那人立馬認慫:「不……不……不是我……我……我……我剛剛什麼都沒說……我沒有說蘇大姑娘。」
這人一開口韓至就聽出來了,他臉上露出來一個笑容,這個笑容比地獄裡的小鬼笑得還難看。
那人見韓至沒放過他,嚇得沒了剛剛的風流倜儻,不顧自身形象,雙腳並用往外爬去。可惜他和韓至之間力量懸殊,韓至三兩步就追上了他,一把抓住他,對著他的臉就是兩拳,打完仍不解氣,又對著肚子來了兩拳。
見人說不出話來了才撒手。
雅間內其餘兩個公子哥早就嚇得六神無主,朝著外面跑去,打算趁著韓至不注意跑出去。
韓至操起來凳子砸了過去。凳子在門框上碎了,四分五裂。
兩個公子哥的膽子也徹底被嚇破了。
這二人一個跪在地上求饒說自己沒討論蘇大姑娘,一個說自己說了,請韓至放過他。
韓至自然是一個也沒放過,打得他們滿地找牙,疼得在地上打滾。
看著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人韓至心底甚是鄙夷。
瞧瞧當初他都救了什麼人,一個個孬種,慫包,偽君子。
第一個被打的林青淮率先回過神來,被打了幾拳,整個人清醒了許多,不似剛剛那般暈了。待他看清來人是韓至時,心裡憤怒極了,這人搶了他的未婚妻不說還敢來打他,他要跟這個雜碎拼命。
「你不過是個寒門出身的武夫,竟然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覬覦我的阿霽,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說著,林青淮從腰間抽出來一把軟劍。
林青淮身形頎長,比一般男子要高上許多,可若是和人高馬大的韓至比,那就有些矮小了。
瞧著林青淮的模樣,韓至冷笑一聲,大步朝著他走了過來。
阿霽?這是娘子的小名嗎?
他都不曾叫過,這個林青淮竟然叫得這麼順口!
韓至的拳頭緊緊握在了一起。
「你的阿霽?再敢說這種話信不信老子打死你!」
林青淮:「你打死我我也得說,阿霽是我的!」
韓至一步一步朝著林青淮走去,嘴裡說的話也越來越扎心:「既然當初皇上賜婚時你個慫包沒敢反抗,往後也離我家婆娘遠些。再讓老子知道你私下見她,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韓至說的是婚那日二人見面一事。此刻還不知今日林青淮和蘇宜家見過面,若是知曉了怕是更生氣了。
一提此事林青淮就覺得心痛不已。
但他不承認自己慫,他認為根源在於韓至橫刀奪愛。
「是你,都怪你,沒有你我早就和阿霽成親了。」
韓至嗤笑一聲:「怪我?林大公子是怎麼舔著臉說出來這種話的。當初皇上賜婚時你們林家可沒人站出來反駁。你沒有反駁,你父親也沒有反駁。你們一個個都往後縮,躲在自己的龜殼裡不出來。如今我和娘子成了親,林大公子倒是有膽子出來對付我了。說到底還不是膽小怕死不敢反抗嗎?你們林家究竟打的什麼主意不用我多說吧?林大少爺讀了那麼多聖賢書不會連些事這都不懂吧?」
他雖沒讀過多少書,也沒見過什麼世面,但對於人心卻有幾分了解。
世家大族的嘴臉早在成德之亂時體現地淋漓盡致。
面對叛軍的刀槍劍戟唯唯諾諾,毫無世家的風骨。對於來解救他們的漠北軍巴結逢迎,對他更是好臉色,迎為座上賓。
等到叛軍被滅,一個個又仿佛活了過來,腰板挺直,不僅不拿正眼瞧他,甚至還開始反對率領漠北軍來解救他們的帝。而在看到帝手中的兵時,又縮了回去。
所謂的世家風骨因權力來回擺動。
就如此刻這些世家公子哥的模樣。背後痛罵他,拳頭打在身上時知道疼了開始跪地求饒,等到身上傷疤好了又或者自己的靠山來了又會罵他。
林青淮臉色很難看。
韓至繼續戳他心窩子:「大凌國官場中有一半是蘇林兩府的門生,你們兩個府是不可能結親的。不說今上,即便先帝在位時,也不可能放任你們結親。即便沒有我韓至也會有其他人和她成親,你和她今生註定沒有緣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嘴裡說著沒有他也會有其他人,心裡則是想娘子註定要嫁給他。
說著,韓至一把奪過了林青淮手中的劍,反手就插在了門框上,那個想要趁著韓至不注意偷偷跑出去的小廝看著近在咫尺冒著寒光的劍,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韓至提起來林青淮的領子,抬手又給了他一拳。
林青淮也不會任由韓至打他,抬手還擊。
韓至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結果可想而知,林青淮被打得鼻青臉腫,站不起身來。
一旁的小廝想上前又不敢,只敢在一旁道:「你……你……你竟然敢打林家的大公子,誰借給你的膽子?莫要覺得自己是天子近臣就可以無法無天了,你什麼都不是!你等著我家大人明日參你一本!」
韓至活動了一下拳頭,弄的骨頭嘎吱嘎吱響,居高臨下,陰惻惻說道:「好啊,我就等著你們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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