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绎笑着拿了手帕擦了擦袁今夏嘴边的油渍,“一大早的,出去干嘛了?怎么没叫我?”
“咳,别提了,大人,我知道您耳力极好,警觉性极强,我今早外出时,那真是恨不得变成一只猫啊,走路大气儿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您老人家,”
6绎听这一连串的形容,无奈之极,只得赔着笑道,“说了这么多,是不想打扰我休息,那你出去是干嘛呢?”
“我昨晚睡得非常好,今天一大早醒了,就想出去买些好吃的,刚出门儿,就看见岑福在我面前1o几米的地儿,我就远远跟着他,见岑福去的不是粥铺就是包子铺,我就跟回来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果然岑福买了这么多好吃的,嘻嘻,”
岑福见缝插针,“我出去时,真就像猫一样,”
撇了袁今夏一眼,补了句,“我轻功好,”
6绎白了岑福一眼,“我看你是欠修理了,回京后自己领罚,”
“大,大人,我哪错了?怎么又要罚我?”
岑福嘟囔道。
“你取笑我轻功不好,哼,该罚,”
袁今夏补刀。
“正是,”
6绎笑了一下,低头吃饭。
吃过早餐,三人简单收拾了下,直奔城西长寿观。
“大人,这长寿观果然是个绝妙之地,山峦叠嶂,云雾缭绕,虽然寒冬时节,却也能听得溪水叮咚响,真真是一个修仙的地方,”
袁今夏感叹道。
“这么喜欢,将来我们就搬来杭州定居,”
6绎低声在袁今夏耳边说道。
袁今夏害羞,不再多言。
眼前出现一座道观,大门正中赫然三个大字:长寿观。
“大人,且慢,”
袁今夏伸手止住6绎的脚步,“大人您看,虽然我们出来早了些,但是依照人们的习惯,这个时候定会有人6续上山来敬奉祈福,可我们一路上来并未见任何人,这道观看着也异常清静,”
岑福听得袁今夏这么讲,立刻警备起来,四下里观察着情况。
6绎看了看道观,又看了下四周,“无妨,既来之则安之,岑福,叩门,”
岑福上前叩门,许久,才“吱呀”
一声,有个小道士开了门,探出半个脑袋来,左右看了看,又看着岑福问道,“善人,长寿观已闭观三日,恕不能接待,”
说完兀自要关门。
“哎,道长,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