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扶着椅子起身的秃子一听,身子一僵:“还能干嘛,就钓鱼的呗。
“……”
“走喽,回家喽!”
说着,背起双手便沿着清绿小道悠悠离开。看着这一架椅子,那当一杆鱼杆,那又放一箱子的一堆混乱,马乐无奈地望了一眼秃子悠哉到反光的光明顶。得!又是他的事。
三下五除二,迅速收整干净:“秃…。。老师,您等我一下呗!”
小小的身躯身上缠了个大包小桶,一栽一栽走在秃子身旁。此时夕阳已落,天色灰暗泛青,视线早已经没了白日里的宽阔,只面前周围暗暗青青的树木草影晃晃荡荡,晚风袭人。
可愣是走了一路,想了一路,马乐还是没能忍住:“我第二次的射击成绩有人知道了!”
秃子稳稳当当往前走去,别说意外了,就是屁都没有放一个。
马乐舔了舔嘴角:“是不是您不小心给说了呀!我这可不是说您不信守承诺啊,谁还没有个漏嘴的时候呢?”
秃子还是没说话,也没瞅他一眼,就一个劲儿地往回赶路。这倒让马乐有点恍惚了。那能是谁呢,闲得没事干,把他成绩给暴了。
两人一直走到一辆有些年纪的大众桑塔纳跟前,这车停在乡道上,这个时候天早就黑透了,马乐把所有的东西前前后后放到车上,眼见驾驶座的门关上,马乐才屁不颠儿冲进了副驾驶。
“怎么滴!想杀人抛尸啊!”
秃子却不问不答,车身跟着地面的浮凸凹陷晃动两下趋于平稳后,才问:“你刚才说你的成绩别人都已经知道了?”
马乐给自己拴上安全带:“嗯!你刚才怎么……”
“谁知道的!”
“齐……”
齐绍延这三个字已经在他的嘴边上了,可想想齐绍延还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呢,万一不小心说出去,再把齐绍延给买了,那岂不是弄巧成拙了嘛。于是改口:“班上的同学。”
“你们一届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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