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地,他想到了一個人,淡漠开口道:
“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老爹吧?这个老杂毛!”
当着人面,直接骂人家老爹。
这种事儿,大概也就费介干得出来了。
马车之中,忽地传出拔剑的声音。
对此,费介却好不以为意,只是平静道:
“言冰云,你要想清楚,一旦出手,后果是什么。”
马车之中冷冷道:“我也希望费老明白,后果是什么。”
如今局面,在抵达北齐之前,他不可下马车,不可露面,自然无法对费介出手。
一旦出手,便意味着计划失败,他就要重归地牢,过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同样的,费介若出手,破坏潜伏计划,也难担罪责。
言冰云此刻开口,便是试探,他欲夺令牌,看费介如何反应。
现在,他得到了答案,他若出手,费介必阻止。
若是,若想对范醉出手,必须引开费介。
这是个麻烦!
不过,若到了北齐,倒是有办法,可以让他无法归来……
忽地,言冰云脑海中,闪过这一可怕念头。
他丝毫没意识到,这与他平日里的口号,为国为民,已然背道而驰。
口号倒是响亮,终究也是俗人一个,还整日装大尾巴狼。
费介也明白了他的试探之意,顿时笑道:
“我知道,当年儋州之行,你吃了大亏,这些年,一直心有不甘。
如今可能再遇,你无非想一雪前耻。
你放心,你们小辈的恩怨,我不插手便是。
我倒要看看,伱这鉴查院年轻一辈第一人,和我徒弟比起来,到底有多少斤两。”
费介不屑道。
被他看穿心思,言冰云也不恼,只是平静道:
“我无法走出马车,又如何公平较量?”
费介嗤笑道:“言冰云,别以为全世界就你聪明,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明白?
所谓不下马车,无非就是怕人瞧见。
既如此,不被人看见,也就是了。”
言冰云心中微微一冷,都说这位老毒物只懂毒术,头脑简单。
今日方知,一切果然不能听信谣言。
能稳坐主办一职,又岂是易与之人。
“还希望费老今日所言,说话算数。”
言冰云自信一笑,道。
();() “我说话,自然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