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遇刺,案件尚未水落石出,儋州之地再次传来消息,那位闻名天下的小神医,竟也遇刺。
细查之下,儋州案件很快便有了结果,也是鉴查院的人为之。
如此消息,瞬间击起千层浪。
眼见朱格似乎久查无果,那位已不在京都的陈院长,终于出手。
以雷霆之势,首先免去鉴查院主事,言冰云之职。
鉴查院官职,院长之下,乃是各大主办,尚有提司,与各大主办平级。
再往下,便是主事。
各大主办手下,皆有六大主事。
言冰云,却是鉴查院之中,最为年轻的主事。
儋州刺杀之人,滕子京,正是四处的人,隶属言冰云麾下。
鉴查院之人,刺杀自家提司,院长大怒,当即将言冰云这位主事撤职查办。
一时之间,鉴查院内,人心浮动,揣测纷纭。
刺杀自家提司,刺杀当朝长公主。
此事显然有人故意而为之。
而且必是高层无疑。
也只有高层能办到此事,且不留半点痕迹。
此时。
检察院地牢。
在那肮脏杂乱的地牢之中,一位白衣公子盘膝而坐。
他神情自若,身上整洁干净,与地牢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白衣公子仿佛置身污泥之中,却丝毫不受影响。
他的白衣如雪,一尘不染,与周围的黑暗潮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眼神坚定,透露出一种非凡的毅力。
在这艰难境地中,他仿佛超脱了物质的束缚,始终保持着一颗坚定的心。
举止高雅,与地牢的肮脏形成鲜明对比。
可是,谁又知道,这平静外表之下,却是几近难以压抑的怒火。
“范醉,又是范醉!”
时隔六年,他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却为之下了地牢。
他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范醉遭刺杀,关我言冰云吊事?
是不是他喝水呛了一下,也要怪罪于我?
此一事,几乎让他破防。
盘膝而坐,是为静气。
他得让自己平静下来,仔细想想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此时,一个中年人来到牢房之外。
“爹。”
看清来人,言冰云当今站起身,恭敬道。
();() 言若海看着牢中之人,神色略带几分复杂。
“你的事,由院长亲自过,我已求过情了。
你可以出来,不过,得前往北齐做暗探,立功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