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不確定的,你先帶我回公司把錢拿上,然後我派人將沈確他爸媽的骨灰挖出來,這樣他不可能不聽我們的話。」
沈毅說得信誓旦旦,絲毫不擔心會有別的問題出現。
「那就這樣辦吧。」
盧易感覺哪裡有點不對,但這一時半會兒又沒有別的頭緒,只能先聽沈毅的安排。
很快電梯到達地上,倉庫的門打開,溫白離開舒潯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在底下待了那麼久現在更是夜幕降臨,伸手不見五指。
「攔下他們。」
微弱的車燈暴露了他們的方向,被沈一留在上面的人也憑藉這點迅往過包圍著。
謝則桉依舊蹲在草叢裡,他正在給沈確匯報上面的情況。
「對,他們已經出來了,你的人在攔,但估計堅持不了多久。」
「我馬上就上來,你小心,對了,通知沈二,帶人守住墓園。」
「好。」
沈確從實驗室順了輛車,此刻正在電梯裡,他想著沈毅他們倆既然敢跑那就一定有底牌,他也必須在他們動手之前先把可能發生的問題提前避免。
同時,在盧易實驗室里搜尋無果的溫白也走了過來,不過他走之前也順手把實驗室里的所有殘留試劑和數據統統銷毀了。
「怎麼了?」
溫白出現在禁室門口,發現沈確和沈一都不在,只有硯秋和宋符他們在盯著林珅。
「哥。」
硯秋正對林珅的情況摸不著頭腦,宋符也是束手無策,看見溫白都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溫白快步走過來,看著地上已經快成一灘肉泥的林珅。
他的情況與那群劣種不同,不死不傷的效果並未出現,與之相反,他像是失去了防腐劑的肉,鮮的血肉變得乾涸,皮肉更是發爛發潰。
周身還有一種人死亡到一定時間後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屍臭味。
溫白他們還可以面不改色,但被沈毅留在這兒的兩個研究員已經開始乾嘔了。
突然想到了什麼,溫白用腳踢開林珅的衣服,把他藏在衣領的藥劑抽了出來,又去剛才盧易推來的托盤上找到了一支未使用過的注射器,直接一推到底。
藥劑的效果立竿見影,林珅的慘叫逐漸小了起來,他的身體也重恢復剛開始的模樣,但那股味道卻沒有消失。
「呼……呼……」
林珅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地盯著天花板,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他剛從生死線上撿回了一條命,全身都止不住地顫抖。
「沈毅他們去哪了,剛才發生了什麼?」
溫白沒那麼多時間給他調整,他需要知道沈毅他們是如何逃脫的,這才能根據情況判斷他下一步該幹什麼。
「他們注射了最的藥劑!」
林珅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眼底的恨意與怒氣交雜,似乎想立刻把他們兩人抽筋扒皮。
聽到這裡,溫白轉動戒指的動作停下,他手上戴著手套,若是沈確在這兒,一定會覺得尤為眼熟。
猜測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溫白直接轉身離開。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