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文川指,他已經看見了對面正在喝酒的少年。
葉陌不由呼吸一滯,他與白天在遊戲城時很不一樣,現在的他,像是夜晚極具誘惑的光亮。
「小白白,你早說你會喝酒嘛,這把我擔心的。」
看著悠閒晃動酒杯的溫白,舒潯也坐下去給自己來了一杯。
聽見舒潯的話,溫白眉頭一挑:「我有說過我不會喝嗎?」
好吧,其實在他拿起酒杯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會不會喝,但剛才的那些動作好像是刻在肌肉里,不需要思考就自己動了。
「好像也是哦。」
舒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也不是那麼容易先入為主的人吶,怎麼到了溫白這兒就……
經過十秒鐘的思考,他得出了結論。
一定是因為溫白長得太乖了,而且那小臉每天都白花花的,任誰看都覺得是個病弱的小少爺,怎麼會跟酒扯上關係。
「誒~溫白!」
從洗手間走出來的金盈本想穿過中間走回自己的卡座,結果餘光掃到了個眼熟的身影,看見是溫白後立刻湊了過去。
舒潯聽見聲音往過看去,一眼就看見了盯著溫白眼睛像是在發光的金盈,見她馬上就要湊到溫白跟前兒,他立刻鑽到兩人中間:「喲,這不是盈盈子嘛。」
他們年齡相仿,初中還做過幾年同級不同班的校友,不過家族企業四處合作,熟還是挺熟的。
不過舒潯能跟她打好關係,是因為金盈是圈子裡少有的磕沈確的臉但從未付出行動的。
用她的話說,『像確爺那種高領之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就算有人能摘,那也不是他們這群凡夫俗子,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舒大潯你讓開,你擋著我跟溫白說話了。」
看著懟到自己面前的舒潯,金盈的無語幾乎溢於言表。
從初中的時候她就知道,舒潯這種嘴毒但是有靠山的傢伙是最煩的,不僅說不過被他氣得半死,而且還不能真的打他,除非你想被幾大勢力弄死的話。
「你說你的,我又沒捂著你的嘴。」
成功將金盈擋在了離溫白半米遠的地方,舒潯成就感滿滿。
溫白是他帶出來的,他就得先為他掃清一切可疑的男男女女,不然要是一會兒回去被確哥知道了有人挖他牆角,他絕對是最先被踹下去填坑的。
「金盈?真巧,你也來玩。」
溫白看著跟舒潯拌嘴的女生,認出了她就是白天為自己說話的那個,雖然加上宴會他們僅有過兩面之緣,不過刻在骨子裡的紳士禮儀也讓他覺得對待女孩子要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