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脸色有些苍白的青年咳嗽了两声,开口说道:”
把,李蚊龙的口里堵得布拿出来,松开绳子,去啊!“何一郎赶快走到李蚊龙身后给李蚊龙松绑,送了李蚊龙的绑后,何一郎还想给李蚊龙的把兄弟松绑,那个脸色有些苍白的青年叫住何一郎。
李蚊龙活动活动肩膀,他的右手给白虎的弓箭射伤了,养了几天逐渐好了。
那个脸色有些苍白的青年坐下斟这一壶酒,倒了两杯,拿起酒杯低着头讲:“李蚊龙我们清茶门教的人,吐口唾沫当钉子使,讲究的就是个信义,绝对不会说话不算话。你只要诏安教尊他老人家可以既往不咎。”
“真的,”
二房山的李蚊龙大大咧咧的在那个脸色有些苍白的青年坐下。
“当然,还要你办一件事,喏!”
坐在对面的脸色有些苍白的青年从脚上拔出一把匕来,扔到李蚊龙的跟前。
“这把刀给你,你是枭雄就拿起刀,后面有两个人,你随便选一个,捅死了,完了你就算清茶门教我朱雀天将的人了,到那时我也不会把你当外人了,怎么说呢,这个就叫个投名状……”
朱雀天将看着酒杯学着老道士的样子,仔细的看着酒杯,肇庆府的于管家便把一把匕递到了那二房山的李蚊龙手中,那李蚊龙有一些冒冷汗,拿着刀的手有些微微颤抖,似乎在做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看着跪下的两个把兄弟,眼神儿又一开始的迷茫、彷徨、恐惧,逐渐开始变得有些狠厉……
“呜呜呜……呜呜呜!!”
跪在地上的两个把兄弟拼命的挣扎,于管家的随从拼命的按住。
二房山的李蚊龙想到这儿,心说,这次爷要是能够死里逃生,定要诛那于管家,忍忍,对不住了,撇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朱雀天将,我要把这小子挫骨扬灰!
李蚊龙的两位把兄弟嘴里被塞着一块破布,除了能够使劲儿地“呜呜”
之外,甚至想要啐一口李蚊龙的能力都没有,倒是李蚊龙他握紧了手中的匕,站了起来,眼神儿越狠厉地向着两人走来。
两位把兄弟对不住了,李蚊龙心想你们最好一起归西省的自己有惦记着防范。李蚊龙起身就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两位把兄弟弄死,可是他正朝着三弟走去的时候。一不留神,旁边二弟站了起来,虽然手脚都被绑住,却一头顶到了李蚊龙的怀里。
李蚊龙虽说平时并不把人命放在眼里,可这亲自动手杀自己的把兄弟,说心中不狠下心,那绝对是骗人的,原本他就已经紧张地口干舌燥、额头冒汗,握着刀的手更是抖得像一个帕金森患者一般。
被撞倒在地的李蚊龙这会儿大脑一片空白,握着匕手下意识地便使劲儿地扑在自己怀中的二弟的胸口捅去!
“噗嗤,”
血就冒了出来,打湿了李蚊龙身上的衣服。
上川岛1642匕异常锋利,几乎没有什么阻滞地便插入了那李蚊龙二弟胸口,被堵住嘴的李蚊龙二弟,连一声惨叫都没法出,在地上不断抽搐……
“呜!呜!呜!”
李蚊龙三弟仿佛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然后李蚊龙一下子将那李蚊龙二弟的尸体猛地推开,然后快地来到他的三弟面前。紧了紧自己手里那把还滴着鲜血的匕,就准备把三弟杀掉,可是这时候,旁边那个朱雀天将却走了过来,也不知使了个什么手法,伸手就把李蚊龙手里的匕一番手就扭过去,快得连李蚊龙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手中的匕就没有了。
“行了,杀一个就行了,来啊!给我们福三当家松绑,李蚊龙,请把,我家的白虎天将再船上面备着酒菜,给你压惊呢!”
李蚊龙三弟坐在地上,一听说李蚊龙还有杀掉自己就一时没反应过来。现在松绑了,就用狠厉的眼神儿看了那李蚊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