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调查报告我也会仔细拜读。我建议这些论文可以在西川找到出版社集结出版,边疆研究会也可以牵头创办一份学术杂志,那会对你们的研究有更好的宣传效果。”
王景是西川省长,都督,西南王,他的话一言九鼎,实际上就是在告诉大家他会全力支持西川边疆的研究,这样的承诺在座的人谁不心生欢喜。
等吃完了饭,王景走到舒瑾城的身边:“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果然是有事则来,无事消失。舒瑾城早平顺下去的气不知为什么又翻涌了起来,她露出一个公事公办的微笑,道:“都督那么忙,有事叫人来通知一声便好,哪里用纡尊降贵的过来呢?”
王景这时候心里才有些明白,舒瑾城是为什么不开心了,他低声解释道:“我刚回西川事务繁忙,这几天都不在蜀都,今天上午才回来的。”
因为在外奔波了几日几夜,他的嗓音比往日还低哑几分,舒瑾城抬头,王景脸上剃得干干净净,但眼睛下还有疲惫的乌青。
一瞬间,那股气都散了。她站起来:“有什么事要同我说,我们去那株桂花树下。”
王景满意地点头,护着舒瑾城一起离开。
李凯看着他们的背影,咬紧了牙,觉得心里又闷又难过。忽然有人拍他的肩膀,他回头,竟然是平素一贯寡言少语的夏鼎鑫,他用过来人的口吻对李凯道:“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好的东西也不一定要自己拥有,不是吗?”
李凯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点了点头。这是他第一次心中暗暗生起情愫,就这么被现实无情地掐灭了。
桂花树下,王景和舒瑾城双双站定,舒瑾城道:“说吧,有什么事?”
“再过五天是我的生日。”
对面那人道,舒瑾城惊奇地抬头,等着下文。
“上海滩的邱爷,邱寒月正好在西川,要来向我拜寿。”
邱寒月,在沪上的时候他的义子邱小金曾经帮她抓住了偷钱包的贼,还她钱包的时候,里面还莫名奇妙的多了4o大洋。她那是就疑惑邱小金怎么会暗中关照自己,现在一切都明白了,一定是王景曾经嘱托过邱寒月。
“我和邱爷也算是故交了。”
舒瑾城淡淡地道,王景立刻明白她已经知道自己在沪上做的安排了。
他观察舒瑾城的脸色,见她不像着恼的样子,便道:“你在我生辰那日可以假装是我的女伴吗?”
“什么?”
舒瑾城怀疑自己听错了,说:“堂堂西南王会缺女伴,干嘛要我假扮呢?”
王景道:“邱寒月和我是过命的交情,但就是一个毛病,总喜欢给我塞女人,我托他在沪上照顾你的事,你应该也清楚了,”
舒瑾城冷哼了一声,他继续道,“那往后他才算消停点,如果现在他现你又不理我了,那肯定又不消停,说不定趁我喝醉,床上给安排一个与你长得相像的女子——”
“呸!和我有什么关系?”
舒瑾城抱起手臂,脸通红,目光灼灼地盯着王景。
王景沉默片刻,淡然道:“你知道,坊间一直是怎么编排我的。瑾城,帮帮我吧。”
原来如此,如果这次王景又拒绝了邱寒月,恐怕这“不行”
的名头就坐实了,事关男人的自信,只好来求自己,西南王能领得了百万兵,却还是免不了被人耻笑的命运啊。舒瑾城一通脑补,甚至觉得自己听出了王景话里的心酸,便有些心软了。
“其实没什么,你就在我生辰那日陪我一起看场堂会,参加一个晚宴舞会。等舞会一散,我就派人送你回研究所。”
王景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