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这个哥哥,绝对不会让危险,靠近你们半步。”
于是我不意外的听到推拉门再次被打开的声音,站在门口呆的莫西干少年又一次冲了进去。
“你又进来做什么——”
里面不死川先生暴躁的咆哮戛然而止。
我露出了深藏功与名的笑。
格外配合我一唱一和的炭治郎头疼地看着我:“花花,不是我的错觉,我怎么觉得你最近……”
“——皮了不少。”
一个声音从我的怀里出。
我眼前一亮,迅掏出电话手里剑,欢快地:“扉间先生!”
“花了段时间把通道稳定下来了,正好我这边有不少东西要送过去,到时候你自己找人比照说明书用。”
背景音很安静,只有扉间先生一个人冷静的如同学术报告般的语调回荡。
我一边用一看就是完美地学习自柱间先生的态度异常熟练地“嗯嗯”
应着,一边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可以过人了吗?”
我悄咪咪地,“扉间先生现在你一个人?”
“……”
那边声音可疑地停顿了一下,“收起你不切实际的想法,千手花花。”
“波长就这么点,我认为现在正是送你需要的战备物资和研究资料才最划算。”
一声一声指节叩击桌面的声音。
“花花已经成长了,”
我不满地高呼,“请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啦!”
“呵。”
这一声简直嘲讽度拉满。
左看右看,现炭治郎已经很会读空气地拉着伊之助走远了,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揪着地上散落的花草,苦口婆心,循循善诱:
“我们所处的世界不同,时间无法相比较,但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
其实也不算我瞎编,因为这些是我在收到那个包裹后就一直在考虑的。
谁还不是处于改革的时候呢?
“现在是1915年,此地正是明治维之后,外来事物冲击旧时代,旧文化在此时完成交替相融,正是是技术快展,政策成型的时候。”
“而海外,也正迎来天翻地覆的变革。”
“这是一个改革的时代。”
那边指节敲击桌面的声音停止了。
“我不清楚现在的木叶适合哪一种改革,可多看看总是好的。”
“所以,扉间先生,”
我小心翼翼地将地上被刀气折断的花拢在一起,编成了一束不伦不类的插花,呼了口气,真诚地出了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