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微笑:“可是我也没有心动过呀,不好比较呢。”
我带着她的手摁到自己胸口,平静无波中透出一丝猝不及防被浇了一盆狗粮的怨念:“看,甚至完全不跳的。”
“噫……”
粉的少女完全没有被吓到,反而担忧地凑近,“花花应该也成年了吧,一个心动的对象都没有吗?”
“没有哦。”
我歪头,“如果只是字面意义上的心动倒是有好几次。”
这回换做她反抓住我的手:“您详细说说?”
但是注定要让你失望了。
“比如,”
我退后一步,露出了蔑视一切的眼神,一手上举握住空气:“你也想起舞吗?”
“诶?”
“又比如,”
我将手握拳举起,高呼:“天碍震星!”
“咦?”
“再或者,”
我模拟出一手扛刀的起手式:“炎之呼吸·奥义——”
“呜哇?”
“哦还有就是,”
我沉下脸,模仿得惟妙惟肖:“——千手花!”
我玩上了瘾,最后双手合十,大喝:“仙法木遁!真数千手!”
一个缩小版的千手观音从窗外轰隆降临。
“吱——咔啦——”
什么东西被压裂了的声音。
“不是?等等!不是遇到劲敌的心悸啊——”
你说什么?
我——听——不——见——
第37章花与猫头鹰
这日晨,穿着私服的炼狱杏寿郎朗声对着我解释。
“鬼杀队多用打刀,其实是传承自幕末时期最后一批武士义士。”
他向我示意挂在腰间的红色火焰日轮刀,火焰一般的红色与纯白的刀鞘组合在一起真的很漂亮,我的视线一碰到就忍不住黏住了。
好容易才将眼睛拔开,重转回那个带着笑意的眼睛,听他继续说。
“大薙刀活跃的历史要追溯的更早的时候。”
“唔……按照岩融的传说,他来自于源义经时代。”
对自家搭档的来历如数家珍的我肯定了炼狱先生的猜测。
“那就是了,大薙刀刀面和刀柄沉重且长,非身形魁梧或天生神力之人不可挥舞。一直以来流传下来的有一种说法叫做‘薙刀僧,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