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知道不能让一个刚会幼儿算数的人去学算飞雷神。
他先是亲切的询问了我唯一一次动成功木遁时候的想法。
“………”
这个可能不好说。
我有一些讪讪。
难道要说当时我已经做好了赌上所有生命力的必死想法了吗?
会被骂到狗血淋头吧?
是叫扉间尼桑都没办法消气的那种。
我冲他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嘿嘿嘿。
扉间先生露出了看到二号柱间的头痛表情。
然后用一只手把我拎走了。
另一只手拖着消沉的柱间先生。
我们两个人隔着扉间先生偷偷交换了一个心有戚戚的表情。
他把我们俩扔在了木叶后山。
言简意赅:“大哥,你把手放在花背上。带着她的查克拉放个木遁。”
顿了一下,以一种极其不放心的语气强调,“最小的木遁。”
我有查克拉吗?
今天我知道了,有的。
柱间先生带着我,颤颤巍巍地,放出来一个小树苗。
我恍然大悟!
不需要理解原理,也不需要费力提取,按照这个样子,放就完事儿了。
仅限于柱间先生带着我演示过的,仅限于木遁。
轻松解决问题的扉间先生在一旁单手叉腰,冲着露出崇拜目光的我们一挑眉,表示:这不是很简单吗?
扉间先生,永远的神!
我再一次和柱间先生偷偷对了一个眼神:绝对要瞒住斑先生是我的陪练这件事!能瞒多久瞒多久!
斑先生最近还是没有来。
再累也要摸鱼的柱间先生已经把他能想到的所有木遁都带着我放了一遍了。
等量缩小版。
然后开始没有逼数的试图教我三身术。
一小时过去了。
崩溃的柱间先生拉来了扉间先生。
两小时过去了。
黑着脸的扉间先生放弃了我。
行吧。
第三个小时柱间先生开始全心全意地揍我。
“哈哈哈哈,斑如果答应了你做他的陪练那就不会食言。在那之前先让你更耐揍一些吧!”
“?”
你是人吗?
柱间先生此人,一旦认真起来揍人,下手也是狠的。
我开始每天重复在他手下摸爬滚打抱头鼠窜。
在终于能勉强闪避柱间先生的纯体术攻击后,我开始研究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