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塔的席魔法師一項由天賦最高的人擔任,這幾百年來都被伊諾克霸占著。雖然伊諾克從來不會插手王族的決定,但留著他占著這麼一個位子心裡還是難受。
這個時候天賦更為強悍的克莉絲出現了,王族內部已經有意將克莉絲推上去了,畢竟克莉絲是個年輕的小姑娘更好掌控一些。但這些事情伊諾克心知肚明,他也懶得去管,這個席魔法師的位置他早就坐膩了。
相比於克莉絲,派屈克就平庸很多了,他只是一個天賦一般的魔法師,之所以能和這麼多人搭上線全是因為克莉絲的緣故。
雖然現在人物性格都變了,但故事卻還在繼續推動,江入西知道派屈克肯定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江入西突然就想到了那天見到的那個男人,名叫拉格倫,長得和派屈克很像。
又一陣冷風吹過,江入西頭頂的亮石突然閃爍了幾下,兀的一下就熄滅了,應該是能量不夠了。
光源突然熄滅,江入西的四周頓時陷入了黑暗,這讓他感覺更冷了,打了個噴嚏。腦子被風吹的清醒了些,江入西攏了攏衣服,站起來繼續朝家走去。
終於跌跌撞撞的來到了麻辣燙店的門口,江入西試圖將鑰匙插入鑰匙孔,試了幾次還是不成功,一個人打著哆嗦在外面站了半天,才終於成功進了門。
在麻辣燙店休息的小丸和傑斯早就睡了,江入西放輕腳步,慢慢爬上了二樓,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江入西本以為自己已經清醒了,可是在看見初禮時感覺自己應該是還沒醒。
江入西暈乎乎的想,卡蘿不是說初禮得兩三天後才回來嗎,怎麼會出現在他的房間裡呢?
初禮也注意到了江入西歪七扭八的走路姿勢和緋紅的臉頰,他伸手在江入西面前晃了晃,看江入西還是傻呆呆的看著他,不禁笑出了聲。
正準備拿些東西去惡搞江入西一下,誰知道卻突然被抓住了手。
江入西說話有些不利索,但抓著初禮的手卻格外的使勁,他嘟嘟囔囔的說道:「老婆。。。。。。老婆你不要當舔狗了,可惡的作者會不會寫文。。。。。。」
初禮聽不懂江入西說的是什麼,好奇心又被激了起來,他問江入西,「老婆和舔狗是什麼意思?」
但是喝醉的人回答不了他的問題,江入西又嘟囔了幾句,初禮聽不清就將耳朵湊到他的嘴邊,試圖聽清他在嘀咕些什麼。
可能是湊得太近,江入西的嘴唇碰到了初禮的耳朵,他意識混亂,本能的就張嘴咬了一下。
初禮猝不及防的被咬了一下,整個人瞬間就從江入西的懷裡跳了出來,小巧的耳朵上印著一個清晰的牙印,初禮捂著耳朵縮在角落,先是臉紅,緊接著又生氣了。
他疼的呲牙咧嘴,氣鼓鼓的沖江入西喊道:「你是狗嗎,喝醉了就咬人!」
江入西剛剛緊緊抓住了什麼,但那東西卻突然不見了,他茫然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一坨漿糊的腦袋瓜子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想不出個所以然,他只好乖乖上床睡覺了。
初禮看江入西居然直接睡了,感覺等了他一個晚上的自己就是個傻子,但是又不能強行把人拉起來,隨便扒拉了一個被子蓋到江入西的身上,懷揣著滿肚子的怨氣走了。
第二天一早,江入西是被凍醒的,他頭痛欲裂,這就是宿醉的後果。他給自己到了杯水,這才發現自己蓋的竟然是輕薄的被子,很明顯是夏天蓋的,現在這個季節蓋,不冷才怪呢。
剛放下杯子,江入西就應景的打了個噴嚏,摸了摸自己滾燙的額頭,很明顯,他發燒了。
這裡的醫療水平不怎麼樣,料想他出去找到醫師也給不了什麼幫助,好在他身體健康,這種凍感冒會自行痊癒的。
剛想去拿個冷毛巾敷一下,初禮就出現了。
初禮今天就是來找江入西算帳的,昨天晚上想了半天,他決定要咬回來才能夠解氣,於是一大早就來找江入西「報仇」了。
誰曾想一來就看見這傢伙一副虛弱的要死的樣子,這可把初禮給嚇壞了,報仇什麼的全都拋到了腦後,他還不捨得江入西呢!
江入西一看見初禮就記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自己為什麼會蓋夏天的被子也找到了罪魁禍。不過大魔法師根本就不會照顧人,給他蓋了個被子就已經很有良心了。
看初禮著急的不知所措的樣子,江入西冷靜的安撫了他。這個世界一般生病就代表著死亡,醫療水平落後的他們對於絕大多數病灶都無從下手。
江入西指揮初禮找出冬天的被子,又敷上了冷毛巾,燒上了熱水。
要麼說多喝熱水治百病呢,江入西抱著熱乎乎的水杯,喝了幾口熱水後明顯感覺輕鬆了不少。
確認江入西死不了後初禮才鬆了一口氣,要是其他人他還能用魔法救一救,偏偏江入西是個特例,他的魔法用不了,只能幹著急。
兵荒馬亂的一早上過後,江入西這才問出了他一直想要問的問題,「你這幾天去哪了?我一直聯繫不上你。」
初禮眼神躲閃,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又倒了杯熱水遞給江入西,岔開了話題,「你看我不是回來了嗎,我可是來給你過生日來了!」
江入西看出初禮不想說,也就不再追問,順著這個話題就繼續說道:「你還記得我生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