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危,这里四下无人。你敢走我就说你轻薄我。到时候你必须得纳我,还得不了好名声。”
那人语气急促,对着顾危背影大喊。
顾危闻言,竟勾唇笑了,狭长桃花眼里满是冷淡。
他已经给过她机会了。
顾危回头,把玩着手里的短刃:“你凭什么觉得你在这不自重的脱了衣服我就得娶你?”
刘柔菡咽了咽口水,语气变得轻柔,“世子,我只求一个妾,哪怕是婢女,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也甘愿,我自愿跟着顾家二房流放,都是为了你…。。”
顾危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你谁,我根本没见过你。”
刘柔菡眼里满是震惊,“我是二房的表小姐啊,两个月前,我跟着我姑母去过国公府,你不记得我了?”
顾危没回话,手中把玩的短刃直直朝前刺去,刮过刘柔菡的脸,定在她身后的树木上。
刘柔菡脸侧的长被齐齐斩断,脸上落下一道深刻的血痕。
她尖叫一声,立刻捂住脸,疼的眼泪直下,更多的是关于容貌被毁的害怕。
顾危眼里有着嗜血的冷,“我只记得你的声音,好像和我家谢菱吵过架是吧。”
山风喧嚣不停,卷着顾危绣着金纹的朱色锦袍,偶有树叶飘落,被他的锦靴踩在脚下。
他语气随意,“这里四下无人,你说我杀了你,有谁现得了?退一万步就算有人现了,又有谁能奈我何?”
刘柔菡捂着脸,像在看什么魔鬼,跌跌撞撞的转身就跑了,生怕顾危下一秒生气,就把她给杀了。
浅粉色的衣角消失在密林。
顾危黑眸半敛,眼里杀意未散。
走上前取下那把深深刻入树木中的短刃,嫌恶的擦去上面的鲜血。
他是真的动了杀心。
从小就在战场上看惯厮杀,被外敌称为冷面战神的人,怎么可能随意任人拿捏。
他的温润如玉只对家人。
走到一棵白桦树下的时候,两个黑衣人突然出现,跪在地上低声唤他主子。
顾危有些讶异两人此时出现,询问道:“最近可有什么现。”
一人上前,递给顾危一只白色的信鸽,说:“是旁支的顾时雨传出去的。”
另一人递给顾危一个军令牌,“将军,任军师来信了,说顾家将还在塞北,问你什么时候召回?”
顾危拆下白鸽上的信件看完后,眸中冷然,“顾时雨找个机会处理了。至于顾家将,到了岭南再说,不然一路上太招摇。这里有封信,拿给军师,让他危机时候看。”
两人答:“诺。”
迅消失在山林中,来无影去无踪。
——
刘柔菡跑回顾家二房的地盘后,如一滩烂泥瘫软在地,吓得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