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侧门走去。
&1dquo;我不会躲起来的。”蒂克丝·梅说。
埃伦犹豫了一下。&1dquo;只需要藏到下班时间。你们看到过大门那里有雇来的警察吧。这里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但是今天晚上我们这组人出去是没问题的。只要我们一到了外面,就会通知警察局和闻媒体,当他们赶到这里的时候,你们也就可以安全回家了。”
维克托不住地点头。&1dquo;埃伦是对的。事实上,如果我们不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会更好点。不告诉别人就——”
&1dquo;我不会藏起来的!”蒂克丝·梅朝山顶望去,&1dquo;我要去o925查明真相。”
&1dquo;你疯了,蒂克丝·梅!你只要能一直躲到下班时就会安全了。剩下的事由警察来处理,他们可比你做的好得多。你就照着埃伦说的做吧!”
&1dquo;没有人能告诉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维克托!”
蒂克丝·梅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在想,是啊,现在我所做的就像是一个弱智游戏中的情节:少年们进入了鬼神出没的小屋,然后一个个被撕成碎片&he11ip;&he11ip;可是,埃伦·加西亚所说的也不过是些推理。
蒂克丝·梅瞪着他们两个人。&1dquo;我要顺着这封电子邮件的线索查下去。”
埃伦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眼神到底是蔑视还是关心?无从得知。&1dquo;但请先等我把这件事告诉格雷厄姆,好吗?”
第五章
二十分钟后,他们三人又出现在了门外,直朝o925号建筑的方向前进。
红头格雷厄姆看起来可能是一个聪明的家伙,但事实证明他也不过是个呆子。他认定日期的错乱不过是蒂克丝·梅和维克托一起开的一个低级玩笑。埃伦对此也无能为力——他把这两个客服人员看成了只会取笑的小丑。幸运的是,其余的大多数打分者愿意认真地倾听这一诡异的事件。他们之中的一个还推理出了更加令人不安的假设:&1dquo;如果这不是个玩笑,难道格里不会密切地监视这两个家伙吗?那样的话,那些盖世太保们会随时展开行动的。”当时大家都陷入了深深的忧虑中,似乎每个人都在等待手持大棒的恶棍们的到来。
最后,包括格雷厄姆在内的每个人都同意,在工作结束之前对此事缄口不言。还有几个人为了以防万一,给他们的朋友打了几个电话,用暗语大致说明了情况。
蒂克丝·梅看得出来,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倾向于埃伦的观点,但不论他们有多么的聪明,都不想与格雷厄姆对着干。
另一方面,埃伦因为破坏了格雷厄姆原有的计划,反倒成了不受欢迎的人。她最后还是跟冥顽不化的红头闹翻了。
所以现在,埃伦、维克托和蒂克丝·梅一起走在了通向o925建筑的黄砖大道上。
洛萨科技园是建成的,内部人烟稀少,但这里确实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就在o999号建筑的外面,他们遇到了三个膀大腰圆的家伙,他们穿着灰色夹克衫,站在科技园的主要入口处,看起来像是警卫。
维克托抓住了蒂克丝·梅的胳膊。&1dquo;尽量自然些。”他小声说。
他们慢慢地从那三个人身边走过,维克托还朝他们亲切地点了点头。那三个人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他们。
维克托放开了蒂克丝·梅的胳膊。&1dquo;看到了吗?你们得像我一样冷静从容。”
埃伦一直走在最前面,现在她停了一下,这样他们三个人就并肩而行了。&1dquo;我们不是被他们耍了,”她说,&1dquo;就是他们根本没注意到我们。”
蒂克丝·梅摸了摸口袋里的邮件复印件。&1dquo;看来,有人在戏弄我们。”
&1dquo;你也知道,那是我们最大的线索了,我还是认为那封信是有人想——”
埃伦看见一群像管理层精英模样的人正从另一条路上走来,就不说话了。可这些人甚至比起那三个警察更漠视他们的存在。
&1dquo;——也许是有人想帮助我们。”
&1dquo;我想,”蒂克丝·梅说,&1dquo;这更像是我被麻醉后,他们从我大脑中找到的可以捉弄我的乐子。”
&1dquo;呵,也许吧。”他们认真地讨论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这很奇怪,和埃伦·加西亚谈话就像和尤利西斯谈话一样开心,尽管她比尤利西斯或者蒂克丝·梅本人都聪明许多倍。
现在他们离o925号建筑已经很近了,它要比o999号或者o994号建筑都大上两倍,底楼停着一辆货运卡车。在绿色的防风植物后面,可以看到几个人正在建筑物南边的网球场打网球。
维克托眯着眼睛说:&1dquo;真奇怪,从窗子往里看,好像没电啊。”
&1dquo;是啊,最少我们应该能看到天花板上的日光灯。”
他们放慢了度,离开人行道,绕路而行,确保自己不会被货运卡车那里的人看到。那些窗户和其他建筑的没什么两样,但窗户里除了黑暗之外一无所有。玻璃的内表面贴上了黑色的塑料纸,就像那些关闭了的店铺一样。
维克托拿出了他的掌上电脑。
&1dquo;别打电话,维克托。”
&1dquo;我只不过想出些信息证明我们还活着,以防这里生什么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