胄又往火堆里面扔了几块木头,并将它们翻到了火堆下方,木柴没有立刻燃烧,而是在积攒热量,直到上方的木柴完全变为灰烬时,继续开始维持火堆,夜静下来了,就连火堆都懂事的安静了,只有那一缕风,抚摸着这天地,伴其入睡。。。。。。
踏!踏踏踏。。。。。。!
嗯?远处传来的凌乱脚步声让胄转头望去,直到那个短女孩满脸通红的跑到她的面前时,她都还在怀疑,是什么让这连死亡都不畏惧的孩子,如此的惊慌失措。
“你这脸怎么。。。这么的。。。精神焕呀?”
胄问。
“我。。。我不知道,但是,她。。。蒂斯菲尔小姐她好漂亮,不是!是她睡觉脱衣服的!”
慌乱的表情与不知所措的动作,无一不表示着甘草想要表达些什么,只是她在说,却没有人能够听懂。
“脱衣服?”
胄上下打量着甘草,她忘了穿鞋,就只穿着自己的短裤和那件黑色的紧身背心站在她的面前,胄承认,这确实让她有些,捉摸不透。
眼见为实,胄起身向着帐篷走去:“都是相同的性别,又不是说你是个小伙子什么的,你睡觉有时候什么都不穿,我也没害羞成你这样。。。。。。”
“蒂斯菲尔,我进来看看。”
胄在帐篷前说了一声,得到同意之后,这才掀开帘子准备道歉:“甘草她也真是的——。。。。。。”
“嗯?甘草小姐是有什么事情吗?”
帐篷里传来话音,同时伴随有衣服滑过身体的声音。
。。。。。。
“胄小姐?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蒂斯菲尔继续询问着。
。。。。。。
“胄。。。小姐?是因为我。。。”
啊!像是整个身体重启一般,胄触电似的一顿,随后快解释道:“不不不!不是不是,甘草她。。。她有事忘了和我说,我来和你说一声,要是她待会回来吵醒你,多担待。”
“没事,辛苦您守夜了。”
“好。”
胄答应一声,随后回头边走边细声说:“春天尚还有些凉意,睡衣单薄,晚上还请盖好被子。”
“谢谢。”
感谢的话,好像是有,又好像没有,胄没去在意,只是慢慢走回篝火旁,她坐到脸依旧通红,但已经有些冷静的甘草旁边,歪着头看着她,过去了好久,甚至匪徒都已经尽皆睡着,一句询问这才悠悠的飘出:“要来守夜?”
“。。。。。。要回去的,不说原因,离开一夜不归,这不礼貌。”
。。。。。。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