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愕的一翻身,跌落床下,退开几步,身子还有些麻,看着那纸人缓缓的坐起来,哗啦啦作响的纸衣慢慢变化,不一会儿竟然变成一个身材修长,俊美无双的男人,男人面无表情的看向我冷冷吩咐:“过来。”
我摇头,傻子才会乖乖过去,我瞄了一眼门口,寻找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莫不是苦头没吃够?”
男人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浅薄的讥笑,修长的指扣着,微微皱眉:“得下点狠手才行?”
我心一颤,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问:“这是梦吗?”
“梦?”
男人冷哼一声:“本座倒希望这一切皆是梦。”
他说着,眼光闪过一抹冷意,伸手挑开我的衣裙又说:“你道本座喜欢碰你?”
我恼怒的瞪着他,兔子急了也咬人,忆起之前的痛苦,我大着胆子反问:“不喜欢你还碰?”
“是啊,不喜欢还是要碰。”
他咬着牙似在隐忍,一动怒周边空气就开始结冰一般的冷。
我的衣裙已经被他褪去七七八八了,此刻如身在冰窖,冷得直哆嗦,他一扯把我压到身下,俯视着我的脸上明明带着厌恶,我委屈的说:“你本事通天,为何非得做这你不情我不愿的事儿?”
“若是不想受苦,就闭嘴。”
他冷冷的说着,又要硬挤进来,我抖着身子往后缩,实在是痛怕了,也冷怕了,他又冰又冷,满满的寒意,上一次都觉着那寒气已经让我满身霜雾了。
“求你了,不要。”
我含着眼泪哀求,他用手固定好我的腰,让我无法动荡,默不作声用力,这一次虽然还是痛,却好了些,但那冷却是一点都未减弱,冷得我牙齿直打颤,飙出来的泪估计都快成冰了吧。
“我知道了,那些姑娘都是给你冻死的吧?”
他娶了不知多少姑娘了,从我懂事开始每年都要来一次鬼庄娶妻,娶的妻全部下落不明,没有一个能再回娘家的。
他依旧不作声,身子卖力的动作着,看着他不耐烦的表情,我实在不懂,为何他非要对我做这他也不舒服,我更难受的事儿。要是他天天晚上都要缠我做这事儿,那我还真是吃不消,忽然想起家里几个姨娘的争宠,父亲几乎是从不在正房大娘那过夜,于是我一把抓住他的肩,摆出一副贤惠的模样说:“夫君大人,要不你纳几房妾吧。”
最好纳满整个山庄,再别想起我这个正妻来得好。
他顿住了,眯起眼看我良久,冷冷的溢出几个字:“你倒想得美,为夫不屑纳妾。”
我跨着小脸哀怨的说:“妾身真是消受不起夫君的宠爱了。”
快冻死了啊。
他低头咬着我的耳垂淡淡的说:“受不了也得受着。”
一股冷到极致的东西在体内蔓延开来,我始终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估计嘴唇都冻紫了吧。
“人血的阳,加上本座的阴,调养你一年,这身子就能做最好的药引了。”
昏迷前,我听到了他冷然的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