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张富,就比较冷静了。在第一瞬间吃惊了一下后,便意识到了这可能是地震,自己身为二十一世纪相信科学的四有青年,肯定不会将这些情况归到“上天”
身上。四川身处地震带上,古往今来生地震的次数都不少,只是古时候科学不达,人们不知道地震的原理是什么。特别是封建社会,每次有什么重大自然运动,都归到了上天身上。可除了张富,其他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连法正也是一脸震惊:“这公孙道长竟然有呼风唤雨,震天动地之能,真是天人也!”
余震又震了几波便逐渐平息,公孙胜此时也从七星台上下来,走到张富面前道:“刘璋已经军心慌乱,而且与城内百姓离心离德,接下来公子那颗棋子就派的上用场了!贫道先歇息去了!”
说完不等张富搭话便走开。而张富和法正面面相觑,公孙胜竟然连自己埋藏棋子的事情都知道,那可是只有张富,法正,张松三人才知道的顶级机密!
不过法正很快反应过来对着张富道:“公子,公孙道长此言有理,成都城内已经慌乱,今天晚上他应该就会有所动作了!要传令各将士做好准备呀!”
张富点了点头,对着戴宗说道:“你去前往西面,北面,当面通知杨任,鲁智深两人,让他们从现在开始要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冲入城门!”
戴宗领命前往。
八月十五夜,月亮正圆,照着大地如同白昼。成都城内,刘璋经历了白天的一场地震后,早已筋疲力尽,已经入梦。城楼上守城的士卒也只有少数在巡岗,三三两两还在低声议论着白天生的那场“天灾”
……
而城下的汉中军,已经整装待命,张富亲自勒马在前,看着天边的月亮不由得感慨:“这八月十五的月亮确实明亮呀。”
法正劝谏:“公子,已经深夜了,你回营休息吧,若是张松今日不行动,岂不是白熬一夜;他若今日行动,由我在此盯着,公子尽管放心。”
张富摆了摆手:“孝直啊,我身为三军主将,这么重要的关头,怎么能不亲自坐阵?我在这里,将士们的士气才能更高涨!而且我有预感,以张松的才智,不会错失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的,暂且等等吧!”
又过了一个时辰,张富有些打困,不禁产生疑惑张松到底会不会行动的疑问。就在这时,听见花荣兴奋的声音:“公子,东门有火光!”
花荣自幼习箭,作为神箭手的视力自然不用怀疑。张富的困劲儿顿时一扫而光,大喜道:“是了!花荣听令,率领兄弟们冲进去,活捉刘璋!”
这时已经不需要张富交代,花荣已经一马当先冲了过去!汉中士卒全部冲锋!
成都东门处,张松凭借自己的身份很容易便到达城门处,和今日的守门士卒使了个眼色,便打开了城门。原来今日这些守门士卒有一部分已经被张松买通,又遭“天谴”
越来越觉得是刘璋的报应。所以便愿意冒着危险打开城门!可是巨大的城门又不是说开就能完全打开的,是需要一定时间。在开门过程中,出的吱吖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很快惊动了泠苞和守城军士。
泠苞看见了张松,便明白了过来,大声喊道:“张松,主公待你不薄,为何行这卖主求荣之事?来人给我拿下他!”
张松眯着小眼睛看着泠苞:“刘璋罪惊上天,大限已至,将军何不早寻前程?若是打开城门,我定向张天师举荐将军,以你之才,定会得到重用!”
泠苞怒道:“我呸,卖主求荣之徒,今日我先杀了你!”
说罢便提刀下楼带着士卒向张松奔去。张松顿时害怕,连忙催促开门的士卒:“快快开门,汉中军马上便到!”
花荣马快,此时已经纵马来到了城下,到了弓箭的射程范围内,城上守军已经开始放箭,由于是突袭,许多将士刚从睡梦中醒来,还处于迷糊状态,射出的箭自然软弱无力,被花荣很轻松拨打开来。花荣一人一骑,挥舞着长枪,很快便到了门前,大喊:“张子乔何在,花荣奉我家公子之命保护先生!”
张松在城门洞下,他不敢出去,怕被乱箭射死,但眼看泠苞已经率人过来,自己买通的几位将士很快便抵挡不住,一筹莫展之际,听到花荣的声音,连忙冲了出去:“花荣将军,张某在此,快快进城,贼将来了!”
花荣闻讯赶去,一枪一个,很快结果了几个刘璋军士。迎面对上了泠苞,泠苞看着眼前身骑白马的花荣,不退反进:“来了个送死的,吃我一刀!”
提刀便砍向白鹤的马腿,花荣早已料到,提起缰绳,白鹤很有灵性,前腿抬起,让泠苞一刀扑空。但这时花荣白芒已到,泠苞抽刀不及,只能弯腰躲闪,被一枪挑飞战盔。泠苞头皮凉,没想到遇到个硬茬,这匹马也不是一般的马。只能往后退去,让士卒前往围殴花荣。
成都东门虽然未完全打开,但已经开了数丈,足以让汉中军进入。花荣掠阵在前,又击退了泠苞,拖到了汉中大军的到来。随着大军鱼贯而入,偌大的成都大门不攻自破。泠苞见势不妙,单骑前往刘璋寝宫。
正在睡梦中的刘璋被内侍叫醒:“主公,不好了,泠苞将军有要事求见!”
刘璋刚起身,泠苞便已经闯进寝宫,跪在门外大声喊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张松投降张鲁,买通城门军士,打开了东城门,如今汉中大军已经进城,成都失守了。主公快走吧!”
这一段话,顿时将刘璋的困意全部驱走,随之而来的是恐惧和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