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北闻言一秒严肃,点了点头。
这话他定然原封不动地带给主子。
梁怀玉又严肃地问道:&1dquo;那个,闲北兄,你武艺高强,能不能在晚上把别人套进麻袋里打一顿?”
闲北皱起眉头,&1dquo;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
梁怀玉若有所思:&1dquo;那你可以帮我打个人吗?”
闲北义正言辞:&1dquo;不行。无故打人是犯法的,知法犯法,不可取。”
梁怀玉伸出一根手指挠了挠脸,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和闲北告了别。
看来还是和林姑娘学学武艺比较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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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放在心里?”陈斟嘴角一动,心情大好。
闲北低头应是,补充道:&1dquo;梁姑娘还说,要属下帮她打个人?夜黑风高,套麻袋的那种。”
陈斟眉微挑,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他继续说。
闲北继续说:&1dquo;属下听闻,梁姑娘前几日与梁渊的两个女儿生了口角。属下猜测,梁姑娘遇不测,或许和这二人有极大的关系。”
陈斟手指在桌面上起伏,只说:&1dquo;嗯,你下去吧。哦对了,要过年了,你和薛冰,放一天假。”
闲北应是,退下。
陈斟身子往前倾了倾,放下腿,院里的红梅今年不知为何,只稀稀落落开了几枝。陈斟走近,拉过一枝凑近嗅了嗅,面上看不出表情。下一秒,那枝红梅已经身异处,残败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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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日子总是忙碌一些,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快一些。
梁怀玉一伸懒腰,已经到了年三十。各家都热热闹闹,大小铺子都挂上了红灯笼,贴上了春联。醉月坊也不例外。
灯笼是梁清挂的,小谢几个负责在下面,扶梯子的扶梯子,递灯笼的递灯笼,好不热闹。
梁怀玉看着,想起了从前一家人过年的日子,不免有些伤怀。
人在异乡的时候,过年过节是最想念家乡的时候。
虽是年三十,生意不可不做。
门照常开了,有生意就迎进来,没有就各自悠悠哉哉围着火炉嗑瓜子聊天。
梁怀玉为着零嘴铺的想法,搜罗了好些零嘴,京城的,别处的,糕点的,小吃的,样样俱全。
美其名曰:&1dquo;我总得先尝尝好不好吃,才能卖给别人。”
大家来了这么久了,也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