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嫔皱了皱眉,心底不禁吐槽邰家,虽说入了宫门就是皇家人?,但不论怎么说仪嫔都是邰家的亲闺女,受伤了,难道不该来看望一番么?
周嫔有点生硬转了话题:
“我闲着没?事,便想来看看你?。”
周嫔视线往邰谙窈的伤势上瞟,小?声扭捏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邰谙窈摇头:
“没?什么大事,太?医都说了,好好静养着才?是。”
周嫔好像打定主?意要陪她,午膳都是在她营帐内用的,邰谙窈和绥锦对视一眼,她不禁轻挑了下眉梢。
二人?只坐着怪是无聊,绥锦扒拉出一副棋盘,两人?对坐着手谈。
周嫔执黑子,盯着棋盘,一会儿皱下眉头,颇有点抓耳挠腮的,绥锦和秋鸣,还有念景都站在棋盘两侧,看着二位主?子下棋。
许久,周嫔才?犹豫地落下棋子,邰谙窈也不催她,但见周嫔这个臭棋篓子想要悔棋时,她没?忍住:
“周大人?没?有教?过你?落子无悔么?”
周嫔理不直气也壮,小?声嘀咕:“我在家时,也是能悔棋的。”
邰谙窈恼瞪她,周嫔呐呐半晌,才?收回了想要悔棋的手,她瘪唇道:
“不悔就是了,凶什么。”
她好像还委屈起?来了。
邰谙窈没?管她,直接落子,围住她的一片黑子,局势已定,周嫔丧气地嗷了一声,邰谙窈唇角不着痕迹地掀了掀。
周嫔不服输:“再来一局!”
邰谙窈简直怕了她,没?有和她再继续,转而吩咐秋鸣:
“去看看,狩猎结束了么。”
秋鸣应声出去。
周嫔不明所以?,邰谙窈转过头和她解释:“咱们不能去凑热闹,但听听结果还是可以?的。”
没?有家中助力,她也只能从各种细枝末节中探听一下前朝局势,这后宫和前朝惯来都是相辅相成的。
周嫔点头,她不在意道:
“前两年狩猎的魁首都是宋将军,今年应当也不会例外?。”
邰谙窈远居衢州,但也听过宋将军的名声,曾经镇守边关,后来回了京城,但好歹也是边关历练出来的伸手,和那些花花架子根本不是一回事。
但等秋鸣慌乱回来时,邰谙窈和周嫔都是一愣,邰谙窈皱眉:
“怎么回事?”
秋鸣捂住胸口喘着气,绥锦连忙给她倒了杯水,让她缓缓,秋鸣一手接过,但她没?喝,刚喘匀气,就指着外?面道:“出事了!”
邰谙窈和周嫔面面相觑,周嫔站了起?来,看样子是想要出去。
邰谙窈也脸色凝重地从榻上准备起?身。
秋鸣拦住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