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捧着玉石说道“镇店之宝,仅此一块,寻得全靠机缘,若客人诚心想要,可留下府上地址,若再有我定亲自上门通知您。”
司马颇为不悦“她要你就多收两成就可以给她,假若我出三成,你是不是就给我了?”
“这。。。。。。”
伙计一时间左右为难起来,又喃喃自语说道“也不是不成。。。。。。”
他的声音极其小,但仍让靠近的司马听着了,二人还不小心对视了,伙计赶忙转移视线。
“司马姑娘若多出三成,我便出四成。”
宁余意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
司马气急败坏“你个不要脸的,那我便出六成。你还敢加吗宁余意?”
“你确定你带够钱了?”
宁余意与伙计的配合打得妙极了。
同时她不禁感叹司马的财力,那日打架过后丘堰便去查了司马,现她母家有矿山,连司马大人也对司马夫人客气非常。宁余意便一直记着有矿山这件事,没成想今日阴差阳错坑了司马一把。
司马将自己与丫鬟们身上的全部钱拿了出来,还差一半,便让丫鬟去了最近的钱庄取钱,不一会儿便回来结清了。
伙计高高兴兴地替她包好玉石以及原先选中的钗环,司马得意洋洋地望着宁余意。
岂料宁余意身边的一心将盘中钗环逐一放回,并没有要买的意思。
宁余意心底里已经决定要给这位伙计升月钱了,不愧是吴默言训出来的伙计,懂得察言观色,扯起谎来还如此流畅自然。
那块大玉石好是好,可根本不是什么镇店之宝,只是宁余意买回来还未来得及加工,先放置一边的大石头而已。
这伙计虽比鬼精的吴默言差点,可能如此快想到用它来忽悠司马,已是不易,把最不可能的事变成最大收益,这结果倒让宁余意出乎意料。
伙计当着司马的面将钱转赠到宁余意手中,还喊了她一声宁老板。这杀人诛心谁受得住?得知被戏耍后司马当场就摔了玉石,不顾身份地对宁余意破口大骂。
宁余意也不应她,将钱收好后对她说道“司马姑娘近来是否肝气郁结,痰热内扰,心肝血虚?若是便请大夫调理一番吧,我是帮不了你了。几剂下肚便能有所缓和。”
“你骂我有病?你个野丫头,本姑娘今日便要给你些教训!”
司马说罢就要动手。
宁余意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平静地说道“你还能听懂人话,不算愚昧。可你的好友今日都不在,你确定真要动手吗?你丫鬟虽多,可个个都是绣花枕头,不堪一击。你再瞧瞧她们。”
今日就一心与丘堰在,可气势丝毫不逊任何人。那眼神剐得司马后怕,司马赶忙收回了手,还是带着丫鬟们离去了,丫鬟们还不忘回头把地上摔得稀碎的玉石捡回去。
一心笑得不能自已“姑娘,我与丘堰都准备好了,还以为你们又要动手呢。”
“不过是说几句而已,就由她说去。且今日物宝阁还捡了大便宜。”
说罢给伙计投去赞赏的目光。
一心不解“那为何那日姑娘那般拼命?且寿宴上人多口杂。”
“她说我可以,可若说我家宝宝,那不成,我家宝宝是仙人之姿说不得。”
二人闻言相视一笑,宁余意问丘堰道“丘培呢?”
一直看戏的丘堰开口道“去替郡主办事了。”
宁余意很早便现了,一直想问,今日便直接问了出来“我现你与丘培二人,总是轮换着守在我左右,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