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风的流向改变了?不对,是多了遮挡物吗,不过也无所谓了。
她没有转头,只是在钟楼顶端平静的享受人生最后的时间少了些罢了。
总之,再见了,我还没打完的游戏。
她轻轻的脱离屋檐的边角,向下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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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当她醒来时,就已经是躺在了相当眼熟的病房中。
“嗯。”
她下意识的回复着,从窗边刺入病房的阳光让她有些想用被子把头蒙上。
“你是?”
少女再次探出头,有些迷惑。
“嗯,自我介绍下吧,我叫于贤,是个炼金术士。”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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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么个情况了,我赶到时她就已经开始往下跳了。”
于贤摊了摊手,仿佛终端那头的人能看到一样。
“嗯……谢谢,总之,她就拜托你了。”
“啧,怎么你一副要把女儿嫁出去的语气。”
“如果是你的话,那我觉得可能性可以说是几乎没有。”
另一头的男人十分难得的开起了小小的玩笑。
“好吧,你说对了,记得回来的时候带上足够的经费,不然就别怪我把她带着满联邦的乱跑了。”
“……我会想办法的。”
男人的语气低沉了几个度,随后将通讯挂断。
“看来是不能指望这个战斗机器了,明明能做到那种程度的壮举,但却连自己女儿的生活费都不能从容地解决吗……哼。”
耸了耸肩,于贤将终端收起。
转身回到病房,于贤伸了个懒腰。
“你要不要……大意了。”
在于贤面前的,是一张明显刚刚还有人躺着的床位,而一边的窗户大开,风将房间内的窗帘吹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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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那家伙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