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没事的,孤只是因为练功失误,所以才会如此虚弱,孤身体没问题。”
司徒稷亲了亲她额头。
可算等到你开始对我掏心了!
面上心机女笑容里带着苦涩,摸摸他的脸,“妾知道,殿下是很强壮的。”
嘴上说着知道,但明摆了就没往心里去。
司徒稷颇为无奈,但也不好多解释,转而道:“你用的什么方子,你怎么知道不会对孤的病情起副作用?”
殷如婳一愣,连忙道:“怎么会?那是我爹给我送来的,他花了好大价钱在外边买回来的。”
她说着就从他怀里起身,去把那三张方子都拿出来,其中就有一张提到了这个,以血为药引。
司徒稷看了不少医书,虽然没有去问诊但一些基础的他也清楚。
他看完有些好笑,但又有些心疼。
“怎么了?。。。
怎么了?”
殷如婳不明所以看他。
“这上边以血为药引的法子,是配合药方上这些药材的,有了这些药材为前提再以血为药引,如此才能成为一张好方子。”
司徒稷解释道。
殷如婳愣了愣,“不是其他方子都可以用吗?加了血,再诚心祈祷,就能提升药效?”
司徒稷无奈,真是傻得可爱,“没有这种说法。”
不过他也知道,她是病急乱投医。
“那妾放了这么多血,都白放了?”
殷如婳顿时扁扁嘴,委屈涌上心头道。
“白放了。”
司徒稷颔。
殷如婳破防了,直接哭了出来,“殿下,你怎么不早说,妾还以为……还以为有用,所以就……就……好疼的,妾好疼的。”
直接扑在他怀里哭得像是个被渣男欺骗身心的纯洁少女。
但到底谁在欺骗感情哦?
“下次还敢不敢这样?”
司徒稷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道:“懂得不多,想法倒是不少,也不问问,就敢割腕,不疼么?”
“疼,疼死了。”
殷如婳豆粒大的眼泪又继续往下掉,“不仅疼,还丑,都留疤了。”
“孤看看。”
司徒稷就要掀开袖子看看。
殷如婳不让,“不要不要,丑死了。”
“孤就看看,孤有一种药膏,不管多大的伤口都能抹平,让它恢复从前。”
“真的?”
殷如婳眨巴着眼睛看他。
司徒稷点点头,殷如婳这才犹豫着道:“那殿下不准嫌弃。”
司徒稷应了声,这才看到小妾手腕上布满了伤疤,他看了一眼就知道有多疼了,“孤抱着你沐浴的时候,怎么没看到这些疤?”
“妾用这个东西遮住了。”
殷如婳从枕头底下拿出一张特殊处理过的薄猪皮,“把它贴在手上,就算遇到水都不会掉下来,也看不到那些疤。”
她还有点得意洋洋自己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