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
不過就是難受了點,聞放摸了摸那汗濕的額頭,道,「這麼晚了,累著沒有。」
「你還說呢,我都要擔心死了,」
方梔看人沒什麼大事,心情也鬆懈下來,他有些懊惱的嗆人,「華商那個庸醫,語氣跟你要死了一樣,我還以為多嚴重呢,害的我跟孩子勞累奔波。」
聞放眼神這才劃到對方小腹,語氣溫柔,「過來。」
「幹嘛,」
方梔走過去,就感覺一隻溫暖的大掌貼在了自己小腹上,源源不斷的熱度很舒服。
「今天他鬧你了?」
「什麼鬧不鬧的,這才多大,」
方梔有些彆扭,他眼睛往下看,很眼尖的發現了對方彆扭的姿勢,「你手怎麼了?」
他目光如炬,不容抗拒。
「拿出來。」
「一點兒小傷而已,」
聞放嘴角依然掛著笑,但怎麼看就感覺很是虛弱。
「差點切經脈而已,小傷,」華商從內間走出來,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繼續揭穿,「大不了以後變成單手戰士,傷的左手不影響。」
方梔緩慢的扭過頭,下巴微抬:「你覺得自己很牛逼啊?」
聞放:「倒真沒這麼想過。」
「給你點顏色就開染坊,」
方梔氣呼呼控訴,「我說一句你就非得頂一句是嗎?我大晚上打車過來,還以為你怎麼了,你居然拿還給我搞面試那個一套背後一套的,我不吃你這套。」
聞放:「……」
「別覺得我會心疼,自己要不然就偷摸藏好,一個電話也別給我打,要不然就攤開了說清楚,搞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給誰看。」
聞放:「……」
「說話。」
方梔瞪著眼,感覺小腹有點酸。
「我能說話了?」
聞放反問,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感覺那股子想要撕碎的感覺還在叫囂,他閉了閉眼,道,「我沒想讓你來,但你能來我很高興。」
手臂環上去,方梔靠在對方懷裡,鼻頭微酸,「笨蛋a1pha。」
怎麼辦,他真的好像動心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辦公室的門已經被關上。
方梔面對面的坐在對方大腿上,摸摸那張英俊的臉,嘴裡嘆息,「你眼睛裡紅血絲好多啊。」
「嗯,」
聞放面上不顯,但放在一側的手已經微微顫抖起來。
他想起來好友剛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