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逸秋手拿紅包,微彎腰,摸摸薩摩耶的腦袋,紅包遞過去,讓狗子叼著,再摸摸頭,接著來到阿拉斯加面前,摸摸狗,遞紅包,讓咬住……
沈濯含笑地看著視頻里,看到發紅包發到貓的時候,貓起身,用背貼了貼於逸秋拿紅包的手,然後便走了,根本不跟著於逸秋的劇情走,於逸秋追著貓喊:「又不是錢,罐頭券你都不要嗎,會後悔的我跟你說。」
沈濯的鏡頭追過去,忍俊不禁。
輪到兔子,兔子把紅包一角咬了個洞,於逸秋:……?
沈濯笑得不行。
於逸秋轉過頭,對著鏡頭嘆氣道:「一個個的,真不讓人省心吶。」
沈濯伸出手,鏡頭裡出現沈濯的手:「我的呢?」
於逸秋走過去,伸手對著那隻大手用力一拍:「好了,給過了。」
沈濯收回手,看著拍紅的掌心,揶揄:「這是不是給的有點少?」
於逸秋抓過沈濯那隻手,皮猴兒地低頭在掌心親了下:「現在不少了,全是愛。」
沈濯好笑,把於逸秋拉過來揉頭髮捏後頸。
晚上臨睡前,兩人躺在一起,於逸秋側著身,給肚子空出空間,其他地方挨著身邊人,手也摟在沈濯身上,閉上眼睛,似乎是困了,用迷迷糊糊的聲音低聲說:「今年過年真好啊。」
沈濯看向身邊。
於逸秋的臉枕著男人的肩膀:「以前每年過年,我都會特別想媽媽。」
「為了不想她,我就會給自己安排特別多的事情。」
比如和朋友聚餐,比如趕通告,不讓自己閒下來。
「今年不用了。」
「今年很空,我也不太想她了。」
於逸秋長舒一口氣:「真好啊,好開心啊~」
沈濯攬肩的手緊了緊,側頭,用下巴貼男生的額頭髮頂。
他又何嘗不是。
他也覺得很好,很開心。
年後,尤其是天氣轉暖後,生產前的兩個月,是於逸秋養胎以來過得最開心最悠閒的一段時間。
因為這時候他基本沒有任何不適和妊娠反應了,孩子也很乖,隆起的肚子就跟肚皮上綁個球一樣,除了大點兒,和沒有懷孕的時候基本沒有什麼不同,坐立行走都很自如,心血來潮了還在小區裡的球館動作幅度沒那麼大地打了幾場球,覺得熱了,也能不受限制地嘬根冷飲。
沈濯見於逸秋身上的活泛勁兒回歸,整天也跟拘不住似的想往外跑,索性安排了行程,安頓好貓狗兔子,帶著於逸秋踏上了出去溜溜的旅程。
兩人天南海北國內國外地跑了不少地方,在很多美麗的自然風景或人文景致前留下了張張合影。
他們還去了之前於逸秋殺青時的那片大草原,季節更換,草地的顏色也有了不同,到處是盎然的綠意,風一吹,草地波浪似的翻湧。
於逸秋在沈濯的鏡頭裡高舉著手臂迎著風,風把男生的衣服衣角吹得飛揚亂晃,又在衣服貼合著身體的時候顯露出隆起的肚子,光照著,於逸秋就像在風裡起舞一樣,在這片空曠的草原上,看起來自由而爛漫。
沈濯後來把於逸秋一張向著光的離得遠的露出背影的照片換成了自己的微信頭像和封面背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