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耀北拍出几张钞票,“大师,我朋友离得远,一时半会儿的来不了,这才托我用这种方式,来求大师一算的,您帮帮忙!”
“好吧!”
这次答应的很干脆。
关强拿起照片仔细端详了片刻,就说,“贵友是大贵之相啊,现在正是顶盛之期呀!”
“顶盛之期?大师没有看错吧?”
黎耀北又看了看照片上的人,心想,不对呀,消息都捅给姓田的了,这么多天都过去了,邓震标怎么还顶盛呢?
难不成,人家根本就不在意这种事儿?
黎耀北回头指向对面广告牌上的田保,又问,“那,那个人现在能看出来什么吗?”
“施主,你怎么老让我给别人看呢?”
桌子上又压了几张钞票,关强正了正神色,随后说道,“短命之相,这会儿恐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啥?!”
黎耀北大为震惊,“你说他死了?”
“施主不信可以去打听一下,贫僧不打诳语,从来就没有算错过!”
黎耀北瞠目结舌,该死的没死,不该死的死了,这是什么情况?
他可不敢完全信这个江湖术士,回去还得和敏登长官商量一下!
“好,多谢大师!”
“这就走啊?常来呀~”
望着一溜烟消失的黎耀北,关强笑呵呵的把钱收起来,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小先生,事办妥了。。。。。。”
。。。。。。
我收起手机,透过车窗看了一眼小洋楼的方向。
“六哥,你都在这儿守一上午了,为什么不直接进去找嫂子?”
李硅强弱弱的问道。
我没说话,长叹一口气,我想,她是不会见我的。
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她为什么对我突然就疏离,冷漠,决绝。
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那件事儿,对她的心灵造成了难以平复的创伤,应该给她一些时间来冷静,思考。
“我走了,你下去吧。”
“好的六哥!”
回到民租楼,二狗正等在门口。
“六哥。”
“你手怎么样了?”
“哦,还行。”
“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