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父皇的圣旨来得太快,他都未曾见到她,便已离开京城,因此不得不拜托太子多加照顾她,到底是怕她嫁人。
谢明鄞想此,打趣一句“书儿若委屈,二哥让你睡回来,你挑个日子。”
这话说得越羞臊了,沐锦书杏眸都圆溜溜的,欲起身却因脚伤不便,“你你不害臊”
紧接着她语无伦次道“你是昭宁的兄长,这这样又怎可。”
谢明鄞手中动作停下,足踝的纱布包扎得干净整洁,道“兄长又如何,该做的不该做的,不是都做过吗。”
二人目光相视,沐锦书被他看得心热,撑着身子的手些许无力,“可是”
谢明鄞揽着她的纤腿,倾着身躯贴近,逼近她的身前,轻轻道“可是什么”
沐锦书抿着唇,不知如何回答。谢明鄞越靠越近,缓缓道“你若有怨,同我使脾气便是,至于其他顾虑,为兄亦会处理,为兄是要对书儿负责的。”
听着他的话语,沐锦书睫毛轻颤,撑在身旁的手有些乏力,险些一松,却被谢明鄞用手臂揽住细腰。
沐锦书娇气地哼声,抬手搂住他的肩膀,她看上去娇滴滴的。
二人皆有停顿,谢明鄞唇边噙着笑意,低便闻见她的体香,轻声道“书儿这两年来,当真从未胡思乱想”
沐锦书倚着他的肩膀,面颊微微泛着红云,在灯火之下分外娇艳。
亦想起那日二哥说可有不希望他回京,在这两年里,明明会时常想起他,还都是那种不可言喻的画面。
她只是口是心非罢了,兄长早就知道她在掩饰,早就知道她的身子极为敏感。
沐锦书双眸间些许媚态,放缓声线道“二哥都知道了何必还问”
谢明鄞身躯微顿,一把将沐锦书抱入怀中,她正面与他相拥,衣衫半揽着秀肩,一时间娇媚横生,既纯又欲。
沐锦书不知怎的,又没有推开兄长,任由他亲吻唇瓣,微微启口,唇舌间皆是他温热的气息。
她的双手环搂着他的宽肩,衣袖顺着柔白的肌肤滑下来,只听那手掌探到衣襟间。
因先前沐浴,衣衫下未着肚兜,沐锦书因此纤手颤得紧,几经辗转轻抚,她双眸染了水气。
待到吻罢,沐锦书的红唇愈莹润,身子愈娇软,精致的锁骨处留着淡淡的痕迹。
谢明鄞眉目温和,轻蹭她的颈侧,温热的气息抵着肌肤,显得尤为贪恋,但停顿片刻,仍是拉开了距离。
沐锦书指尖泛着软,抬眸同他相视,迷朦的眼里似有些不解。
见此,谢明鄞淡淡浅笑,忍不住贴近她的唇又尝了尝,温香玉软。
他低声安抚道“今晚人人皆知你暂宿楚王的厢房,我岂能真动你,自是要寻处偏房休息的,不能让人说了不是。”
沐锦书略微怔松,抿着唇什么也没说,只是听他解释,心里忽来了些羞臊。
谢明鄞按住躁动的心思,将她的矜带重新系好,抱着沐锦书放回榻上。
房内烛火葳蕤,昏暗却富有情意。
沐锦书捏着被褥,拉上来掩着面容,心里依旧怦怦直跳,望着站在榻前的谢明鄞。
却不经意瞥见方才坐兄长的腿上的那片衣摆,不知何时沾一点湿色。
沐锦书心尖一颤,她更为不好意思,便将自己藏入被褥,纤腿紧合不已。
谢明鄞自然瞥见了留在衣摆处的那抹暧昧,见她躲藏,便伸手将被褥扯下,露出她水泱泱的杏眼。
他浅笑道“不敢看可为兄只觉得分外荣幸。”
沐锦书侧过身子,瓮声瓮气道“你我我困了。”
谢明鄞不禁轻笑出声,清沉悦耳,立回身形,不再戏弄她。
见他欲要退下时,沐锦书望着谢明鄞,又忍不住轻轻道,“二哥别走太远。”
谢明鄞微停顿,知她是心惧今晚的虎兽,但若再让她看两眼,只怕不舍得走了。
他只得回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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