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从同学家出来,在楼道上遇见那个女人,她买了很多东西,拎不动了站在楼梯上直喘气,曹秋成做了一回绅士,终于进了女人的家。女人给他倒了杯水,递过来的时候碰到了他的手心,后来曹秋成想,或许是她故意的。他一激灵,水洒在身上,女人连忙找毛巾来擦,擦着擦着被曹秋成抱在怀里,后面的一切都顺其自然了。
那一阵,他和女人一直保持着关系,纯粹的肉(亻本)的关系,他喜欢女人在床上的开放和各种花样,女人喜欢他年轻的身体和旺盛的体力,他们俩各取所需。
女人后来再嫁搬走了,他们自然而然断了关系。曹秋成把从她那里学到的(忄生)爱知识用在别的女人身上,无往而不利。
他坦承自己很坏,可他坏在明处,每个前女友都知道留不住他,所以分手时基本都能保持愉快,再见面时能地打招呼。
母亲最近经常问的一句话就是,“你什么时候能定下来?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他喜欢什么样的?曹秋成盯着周晓红的脸,他喜欢她,可谈到定下来,他却说不准。敛下眼皮,他的唇滑向腿心的粉嫩,攫住那儿轻轻地□。
周晓红慌得惊叫一声,他怎么能……双腿本能地收拢,上半身弹起去推他的头。
“别动!”
曹秋成抬起头,双手用力压开她的双腿。
“不要,你别这样!”
周晓红摇着头叫。
可岂容她反对,曹秋成做尽让她羞愧难当的事,仿佛要把她逼到悬崖绝境才肯罢休。她额头和肩胛骨上都是汗,浑身泛起诱人的粉红,腿间春潮涌动。手背盖在眼睛上,她呜呜哭起来。
她为自己的屈服而哭,心底筑起的高墙在被他一点点凿开,她害怕完全倒塌的那天,那时她该如何自处呢?
“哭什么?”
曹秋成趴伏到她的眼前,拉开她的双手,看她泪流满面,心情愉悦。此时的她柔软的只能依附于他,没了方才的理智和坚强。
是啊!她哭什么?没什么可值得哭的,自己没有丢失什么,那层膜迟早要被拿走。眼泪不再流了,她看着他。
他的眼光又暗沉下来,他讨厌她清亮地盯着自己,那双眼睛在控诉他的罪过,他咬牙狠狠撞击她的身体,滚滚车轮将她碾碎。
第二天清晨,她醒来,他已经起床。这一点他们很相似,都是早起的人。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曹秋成阴着脸对她说。
“我要开店。”
周晓红小声回答。
“你不用工作,可以一直待在这儿。”
“不,我不想让弟弟和邻居知道,你可以送我回市区吗?”
曹秋成抿唇冷笑,“和我在一起很丢人,是吗?”
“不是丢人,是不正常,我没做什么丢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