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烂赌鬼!
狗改不了吃屎!
从朱淮川房间回来,她哭了,哭得很伤心。真的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更睡不着了,直到听到外面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姐,我……”
朱淮川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呵呵”
,朱淮秀的笑,冷到令人不寒而栗。
“你过来,是要告诉我,侉三他们,明天就要过来拿我抵债了吧?好,好得很,姐答应你了,谁让你是我亲弟弟呢。你跟他们说,我同意了,到时你也不要走,就在旁边看着,看他们是怎么糟蹋你姐的……”
朱淮秀说着说着,痛哭失声。
“姐,不是这样的,侉三再已经进去了。有我在,没有人敢伤害你,更没有人能伤害你!”
“你,你说什么?侉三进去了,进哪里去了?”
“还能进哪里去,局子里呗。”
“真的?”
“真的!”
朱淮秀破涕为笑,眼泪鼻涕都抹在了朱淮川身上。
“夜深了,快去睡觉吧。”
朱淮秀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外出乞讨的事,她想起了王庆山威胁的话。
无论如何,小弟的工作都不能丢!
只是,她还是有点遗憾的,这一走,就要一个多月。
也不知道那个拖油瓶走了没有,那实在是个不定时炸弹。
可现在她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张敏那么上杆子,都被小弟变着法子撵走了。
她实在没时间再安排第二场相亲了。
回到房间,朱淮川倒头便睡,破天荒地连脚都没洗。
他睡得很香很香,连梦都没做一个。
可很快,那个梦又来了。
四合院里,小男孩,被大男孩追着打。
院子里还有不下于十个人,面容都不怎么看得起,只能隐约看出,离打斗现场最近的,是一个美少妇和一个长得很结实的男人。这次,他隐约看到,还有一个面目可憎的老太婆,在咋呼着,但听不清咋呼的是什么。
现场围观的,不下于十个人,就那么冷漠地看着,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
画面转换,一个卷毛的男青年,挥舞着一根棍子,砸向另一个面容非常熟悉的男青年头上……
啊!
朱淮川从梦中惊醒,现身上的睡衣,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