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错吗…说破天也就是个轻伤,轻伤几年来着,最高三年?记不清了。我在想什么呢,通过残害虐待他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是能用法律逻辑来衡量的东西吗?
尘:“…呵。我真是个傻逼。”
云:“确实让我对你有了新的了解。”
尘:“说真的,现在好话赖话我都听不出来了。”
云:“好话,就当夸你了。”
尘:“谢谢夸奖。”
云站了起来,拍拍灰。
“走吧,大师找到地方了。想休息等事情解决了再说。”
尘:“嗯。”
尘思索了一下,“云哥,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云:“处理掉。”
说罢便迈着步子走了起来,
尘看着他的背影:“我倒是觉得越来越不了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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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云岭带着尘直奔村庄,转了几个弯后停了下来。面前是普通泥土墙、木门,屋内没有点灯,和一般民宅无异。云岭示意尘不要出声。
大概几分钟后他率先翻身墙进了院内,尘紧随其后。只听见屋内传来几声响动便归于寂静。随后房门被人从里面吱呀呀地打开了,尘跟在云岭的身后进了屋子。
依旧是那个青涩的声音,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尘决定无视他。
屋子里黑的看啥都影影绰绰:“没有油灯之类的么?”
尘摸索着,没找到。
随后才跟着云岭进了里屋,外屋只留下被大师束缚住的他。
月光下能看到炕上躺着一个人,这么大动静都没醒怕不是死了,难道这是上一个目标?尘有些忐忑,但还是走了过去。黑灯瞎火是啥也看不清,摸了下脸颊,有温度。呼吸也有,平稳缓慢。怎么看都像是睡着了。
“睡觉这人谁啊。”
尘向外屋喊去。回应尘的又是一波bbox。尘继续无视他。
尘喊道:“大师?”
大师和他叽里咕噜说了几句才回答:“那是他妹妹。”
他仍持续输出中。
大师继续翻译着:“中了毒,昏迷不醒。”
尘显然了忘了些什么:“他说那么多就这点意思?”
“。。。。。。不止。你把你的脏手从我妹妹的身上拿开,她只要伤到一根毫毛。。。”
“得得得。行了别翻译了。”
尘赶忙制止,只怪尘不长心。回过头想仔细看着这个小女孩,可屋子里黑的跟什么似的,也看不清长成什么样。
一种负罪感逼迫他抬手摸了摸这女孩的脉搏,四肢凉又不太像是厥症。依稀记得大概的治疗方法,好像是扎百汇,还有什么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