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僵硬的坐在那儿。
文宁:“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练练舞,舞台好不好,可不是我说了算。”
说完话,文宁就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人。
他觉得这些人黑白颠倒的很有意思,怎么就成了他针对吕哲博了?
文宁因为6焕生而起的好心情没了,他抿着唇,前往练舞室。
练舞室里已经挤满了人,郑鹤他们正练着,看着文宁进来之后就给文宁挥手。
文宁走过去,脱了外套准备跟他们一起练,但他得先热热身,免得刚吃完饭剧烈运动,又吐出来。
“怎么了?脸色不好?”
郑鹤凑到文宁身边去。
文宁:“吕哲博朋友来找我了,让我别找他麻烦,还说吕哲博出不了道,就让我也出不了道。”
郑鹤瞪大眼睛,大为光火:“你有没有当面骂回去?”
文宁:“骂人多不好,我说我不在意出不出道。”
文宁叹了口气:“其实具体的没什么,就是听了心情不太好。”
吕哲博真就跟江恒说的一样,是块狗皮膏药。
那边吕哲博也跟朋友们聚在一起,跟他同一个公司出来的朋友,刚刚跟文宁说过话的那位噘着嘴说:“他就跟听不到人话一样,还说他不在意出不出道,谁信啊?脑子有问题的人才信,他就是嘴硬呗,到时候真出不了道,看他去哪儿哭。”
吕哲博笑着说:“也别这么说,说不定人家真不在意呢?毕竟有后台。”
“他可跟吕哥你不能比,他业务能力那么差,也就唱歌还能听。”
“听说他今天上台,要弹钢琴。”
吕哲博笑道:“钢琴可不能成,没有功底,就算能把曲子弹出来,也不在节奏点上,要是跟音乐错开,到时候别说增彩了,还要拖累整个队的人。”
“就是,绣花枕头,就是个草包,说不定之前只会弹小星星。”
练习生们拍着吕哲博马屁。
他们都没后台,同一个公司出来的,当然清楚吕哲博不出意外,肯定是能出道的,吕哲博吃肉,漏出点汤来,就够他们喝了。
“到时候他在台上出丑才好笑。”
“没有那个金刚钻还要揽那个瓷器活。”
“咱们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看他把脸丢光。”
吕哲博温和地说:“也别这么说,说不定他真有本事呢?”
他话是这么说的,眼睛里流露出的可不是这么个意思。
文宁他们练了一早上,好在该紧张的昨天都已经紧张过了,今早一次错都没出,一个组的人总算找回了信心。
中午他们去食堂吃过饭之后就去看表演服,顺便还要化妆抓型。
这次化妆的时候,化妆师给他们上的是蓝紫色的眼影,文宁看着对方用眼影刷扫过眼影盘,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真的要用这个颜色吗?”
化妆师笑道:“你们队长要求的。”
文宁朝江恒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