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
他之前买了个喝水的杯子也才29。9好吗。
不是,谁家好人没事儿给狗用三千的盆啊?
三千!?
于逸秋恨不得把狗盆洗洗,消毒柜里烘干了自己用。
再说为什么要给狗用三千的盆?!
狗都没这么贵好吗?
沈濯指着摇尾巴的耶耶:“这只十三万。”
再指长得越大看起来越憨、最近刚被噶了蛋的阿拉斯加:“这只十六万。”
于逸秋:…………
大佬,别说了,不想听。
这日,a城下了场细密的小雨,雨幕交织如雾。
将将足月的于逸秋躺在玻璃顶下的书房窗前的床似的大躺椅上小憩,沈濯亦躺在旁边,陪伴着。
沈濯没睡,一直看着于逸秋,一只手轻搭男生的肚子,像轻拥,也像守护。
这时他脑海里短暂地出现了许多有关未来的画面片段,曾几何时,那都是沈濯觉得自己的人生绝对不会出现的场景。
沈濯看着于逸秋,某一刻产生了命运的降临十分奇妙的感官,心是满的,亦是满足的,对眼下的一切都心怀感恩。
可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沈濯看于逸秋的目光越深邃、无法挪动。
他看眼前这眉眼,眉头浓密、睫毛纤长,又漂亮又让他喜欢,他看鼻梁,挺直而精致,看嘴唇,唇珠丰润,唇形……
沈濯看着那唇,静静的,一瞬不瞬,甚至在没有意识的时候靠近了些许。
等他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一下惊醒似的愕然后撤,心口也跟着漏跳了一拍。
他在干什么?
沈濯问自己。
你想做什么?
沈濯又问自己。
恰好这时于逸秋动了动,似乎是要醒了,沈濯忙收敛神色,克制心绪。
于逸秋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看到身边人,迷糊地问:“几点了?”
沈濯搭肚子的手抬起来,给男生拉了拉身上盖的薄毯,温声:“还早,睡吧。”
“嗯。”
于逸秋安心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沈濯这时的心跳却跟要追回之前漏跳的几拍似的不停加快。
他原本是要搭回肚子继续躺回去的,却下意识地没有再碰身边人,就这么定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躺靠着,默默感受这份非比寻常的异样。
后来沈濯没躺在旁边,下了躺椅,坐在椅子上,守着于逸秋,静静地看着。
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