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没有。”
于逸秋:“他住哪儿?离你近吗。”
沈濯:“隔壁小区。”
于逸秋点点头,想到什么,又问:“那你平时如果没事,他也跟着你吗。”
沈濯如实告知:“我在家不出门,他一般不会在,算是给他放假。”
于逸秋:“不然我也给他们放假?”
想了想:“盛为君估计可以,他能回老家,李陶估计放假了也没地方去。”
于逸秋告诉沈濯:“李陶他妈前年也去世了,他爸再婚都有孩子了,新家他也基本不去,一年到头都是和我一起。”
沈濯:“他没有其他工作?”
于逸秋耸肩:“他的工作就是我啊。”
沈濯问:“他喜欢工作吗?还是喜欢清闲些,或者不干活儿只拿钱。”
于逸秋又想了想:“难说。他其实比较喜欢管着我,顺便在我作妖的时候对我疯狂输出。”
……
同一时间,片场,和刀疤他们打着牌的李陶突然打了个几个老大的喷嚏。
他抽纸巾擦鼻子,心道这是怎么了,谁背后嘀咕他了。
沈濯和于逸秋回了剧组,一切照旧,于逸秋离开回来,又变回从前在剧组活泼开朗的样子。
盛为君:放心了。
李陶:放……
转头就看到于逸秋跟只考拉似的趴在沈濯背上,两条腿还伸到前面去夹着沈濯的腰。
李陶眼皮子狂跳,下意识就要吼,让于逸秋下来,片场什么场合,这么多眼睛和镜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没数的吗。
跟着再一看,沈濯跟只大考拉一样一点儿没介意背后背着个老大的大活人,还到哪儿都背着,和同事们讨论剧本过戏都没放下。
李陶:……???
不是,怎么扫个墓回来,这俩人比以前更黏糊了?
李陶抬步就要过去,突然想到什么,心底一惊之前于逸秋说自己贪心沈濯的好,他还鼓励了,难道已经成功了?
这么快吗?
再一转头,刀疤走到面前。
李陶:“我去拿牌。”
刀疤拉住他:“不打,今天不打,哥哥问你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