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司马牧抬手,狠狠给了他自己一个耳光。
“你干嘛?”
老阿姨被他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事了!
“我他么这张乌鸦嘴!”
司马牧郁闷,这种规则污染真是防不胜防。
“帅哥,你快帮我看看呀!”
刚才尖叫的是一位留着长穿浅蓝色连衣裙的女生,她拿着油灯,火急火燎地跑到林白辞这边,找他帮忙。
“我的血烧的好像也很快!”
“怎么算快?不都这样吗?”
“不是,你这个明显快多了!”
游客们听到连衣裙女孩的话,都开始盯着灯盏里的鲜血,其中一些人惊悚的现,他们鲜血的燃烧度不一样。
肉眼可见的更快。
这把他们吓到了。
“你这烧的都快看到灯盏底了,再添点血呀!”
花悦鱼帮忙出主意,她看了看自己的,还好,没问题。
“哦!哦!”
连衣裙女孩忙不迭的点头,接过林白辞递过来的柴刀,割开了手指。
滴答!滴答!
“血流太慢了,伤口割大一些!”
司马牧催促:“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怕疼?你要下不去手,我帮你!”
连衣裙女孩哭泣着,忍着痛,又在手指上割了一下,可惜伤口还是太浅。
司马牧看不下去了,一把抓过她的左手。
锋利的镰刀刃划过了白皙的手掌,血流如注。
“啊!”
连衣裙女孩疼的大叫。
鲜血燃烧度过快的那些游客,都在焦急地借刀,抓紧时间往灯盏里添血。
花悦鱼和金映真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恐惧。
“为……为什么还是这么快?”
连衣裙女孩瑟瑟抖,脸上的血色已经褪光了,白的没有一丝生气。
“操,怎么搞的?为什么我的烧的这么快?是油灯没拿对吗?”
“帅哥,怎么办?”
“呜呜呜,我不想死!”
大概有二百多名游客,灯盏里的血液燃烧的都比较快。
“饿神哥哥!”
小女孩抱着林白辞一条腿,她妈妈张菊站在旁边,一手拿着一盏油灯。
里面的鲜血,燃烧度正常。
司马牧瞅了他的油灯一眼,现没问题,于是稳如老狗,有闲心指挥别人:“都别愣着了,继续添血呀!”
“看这样子,找不到原因,添多少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