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龙岗西方的一处山林。
梁山军师智多星吴用,终于找到了宋江。
这宋江先是掩面哭了一场,然后整理了心情,把剩余的头领都叫上,开始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军师,我们还剩多少兵马?”
“回公明哥哥,现在我们还剩两千残兵,而且粮草也没了。”
“此战皆是我之错啊,白白葬送我梁山大好儿郎。”
“公明哥哥休要自责,要怪就怪那个孙立,背信弃义,摆了我们梁山一道。”
“还有那个新任祝家庄之主,此仇此恨,必报!”
“祝家庄之主。。。。”
宋江不由得想起了昨夜那道不世的白色身影。
这心中莫名的竟然对其有了一丝好感。
“为今之计,我们!恐夺祝家庄无望了。”
“公明哥哥,可是那些被擒的兄弟,还有战死的兄弟,此仇不可不报啊。”
“哎,此恨自然难消,可是现在花荣兄弟命在旦夕。我们兵力不足,又没了粮草,为今之计,只有先回梁山,再做计议。”
宋江的话其实并没有说完。
其实受伤的不止花荣一个。
王腾当日那箭,虽然只是从他胯下掠过,但却是擦破了他的一点皮。
这原本倒也不算什么,可是他却意外的现,这破皮的地方痒的很,然后他就挠,挠就破,破就挠,现在伤势已经变的十分恐怖。
他又不能直接跟这群梁山兄弟说,只能是忍着,忍不住了就挠挠,万分煎熬。
“公明哥哥说的有理,我等应返回梁山,再派人重新对这祝家庄进行侦查,特别是那个新庄主,白衣书生。”
“就这么办吧,不过,走之前,在下倒是有一计。”
“一计?”
“军师快快讲来。”
吴用抚摸着自己的胡须。
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那孙立可是登州府叛逃的朝廷将军,杀了那毛太公一家,我们只要派人前往登州府告上一状,就说这孙立藏身于祝家庄,你们说这登州府会会如何做呢?”
“高啊,此计甚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