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平哼了一句,头也不抬,用缓慢的语气不屑的说道:“呸,一群卑鄙无耻之徒,使用阴谋诡计抓我,也配问我话。”
那赵兴正要大骂,伏波摆摆手止住了他,朗声说道:“柳平,你若是不服,我便与你再打一场,如何?”
那柳平缓缓抬起头了,幽暗中用那依旧锐利的眼光看了看伏波,说道:“是你?”
“是我,当日我与你打成了平手,你若是想分个高下,待你养好了伤,我奉陪。”
伏波昂说道。
“哈哈哈,这威震天下的庆王府,总算有一个带种的,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哈哈哈。”
那柳平似乎见到了一件极其滑稽之事,笑个不停。
“柳平,你好好回专使的话!”
那赵兴不耐烦了,大声喝道。
“有你这条烂狗在,我便一句话也不说。”
柳平止住笑,扫了一眼赵兴,冷冷说道。
赵兴正要火,伏波对他说道:“主事可否回避一下?嘉王妃令我单独问这刺客几句话。”
赵兴听了是嘉王妃的指令,只得无奈走开,边走边骂着“我让你好死”
之类的话。
“那嘉王妃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行刺她?”
伏波待赵兴走远了,问道。
“她自有必死的理由。”
那柳平语气平静的说道。
“嘉王妃待人和善宽仁,有口皆碑,绝非该死之人。”
伏波说道。
“哼,何人该死,何人不该死,岂是你能断定的。”
柳平冷哼一句,不屑的说道。
“何人能断定?你?”
伏波不服气的反问道。
“这嘉王妃表面里假仁假义,她爹在青州强占千亩良田,官府不敢过问。她兄弟开钱庄收七分月利,逼死借钱商户,又开妓院,逼良为娼。你说,该不该死?”
柳平缓缓的说道。
“嘉王妃的家人鱼肉百姓,你不去杀,却把这账算到嘉王妃的头上,你这道理不通。”
伏波摇摇头说道。
“哼,她的家人为非作歹,与我何干?”
柳平冷哼道。
“你既然并非因为公愤而行刺嘉王妃,那么说来说去,你还是为报私仇。”
伏波说道。
“你小小年纪,哪知报恩比报仇难,西边的将军府……我见你有点本事,便多说几句,别以为可套我的话。你走吧,我不想再见你。”
柳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