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路拉住夏蓝的手,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目光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顿质问:“夏蓝,我裴路是你无聊时的消遣吗?”
夏蓝凝视着他。
“你说呢。”
裴路闭了闭眼:“滚。”
夏蓝用视线描绘他愈硬朗的五官,微微抿唇,自说自话:“要不,我们就当炮友吧。”
裴路多送她一个字:“你滚。”
“算了,你当我脑子抽了吧。”
夏蓝又恢复她原本的没心没肺,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这里。
月光拉长他们的身影,裴路像多年前那样看着夏蓝的背影,看她毫无留恋、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她是喜欢自由翱翔的鹰,厌恶束缚。鮜續zhanɡ擳噈至リ:he
可他却是有性格缺陷的。
无法容忍她与他人亲近,也无法容忍她离开自己视线范围内,总是患得患失的人。
他们性格不合,理念不合,天生就不适合在一起,裴路对夏蓝来说就是一个笼子,于是她干脆利落、狠心至极抛弃了他。
以前这样。
现在会这样。
以后也会这样,夏蓝不会因裴路而改变,而裴路也不再能遭受一次被她抛弃,否则,否则……他真怕,他真怕会掐死她。
夏蓝快要走出巷子时,回头看了一眼,裴路还站在他家的院子前,身影修长孤寂。
灯光下,他整张脸陷入阴影中。
所以她看不清裴路的表情。
高中时,他也喜欢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夏蓝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就是高三那年,当时高考倒计时,全校都处于一种紧张学习的氛围里。
她却依然不学无术,整日整夜堕落,被别人拍到几张跟别的男生勾肩搭背的照片放上学校论坛。
程野以为夏蓝脚踏两只船,直呼她牛逼,实在太敢了。
当天晚上。
裴路抛弃了他的数学试卷,用他握笔的手插入她体内,抠着敏感阴蒂,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增加,将她下体插得满满,堵住了水液。
他白天里能说出流利英语的嘴微张,含住她胸口前的乳粒,舌尖已经能熟练地在上面打转。
他们在窄小的房间里肆意做爱,虫鸣声响,混杂着夏蓝呻吟。
少年阴茎硬且粉。
一点点地沿着夏蓝小穴的缝隙挤入,撑大周围,黏腻的水声翻滚,赤裸的皮肤相贴,汗液滑落,肢体交缠,她背靠着墙,挺着乳房。
他将阴茎插到底,抵住她子宫,略带粗粝的指腹抚摸过她的腰身,挺身抽插,啪啪啪响。
夏蓝却笑。
“学霸很会啊。”
裴路便红了耳垂,阴茎退出穴口,只留龟头在里面,他低头看着他们相连的地方,内心异样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又一插到底。 夏蓝观察着他,恶趣味地伸舌头舔了舔裴路微红的耳垂,他不受控制喘息,仰起脖子,喉结滚动,下颌线条凌厉中透着几分柔和。
她上前,含住了他喉结,吞吐起来,动作色情勾人。
裴路颤抖,瞬间一泄如注。
他劲瘦窄腰的腰腹上薄肌流淌着汗水,顺着下方流去,汇入他们交合的地方,裴路像是受不住了,低头轻轻咬过夏蓝的肩头。
本想用力、狠狠咬一口,最好永远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可裴路舍不得让夏蓝疼,只很轻咬了下。
性器很快再次勃起,在仿佛软烂的穴口不知疲倦捣弄。
“你不要再跟他们出去了。”
他说。
她有些不满:“你管太多了。”
“求你了。”
裴路声音略低哑,撞击得更用力,恨不得把自己都就此撞入夏蓝的身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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