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何时得过这么厉害的病症,只觉得自己要死了,瞧不得季知节辛苦:“你原就辛苦,还要照顾母亲。”
季知节将汤药放在一旁放凉,从柜子里拿出一床的棉被,转身铺在床上:“照顾母亲有什么可辛苦的,横竖都是我该做的。”
“总是睡这么凉的床可不行。”
季知节说着,将棉被铺好在床上,半晌没有听见郑氏的声音,季知节回头看去,看着她眼角留着眼泪。
“都怪那老头子,要不是他,咱们母子三个何至于受这么大的苦。”
这还是郑氏头一次说起季老爷,以前都是怪太子和贺氏,从没说过季老爷的坏话,但她心里明白,自己现在的下场都是因着季老爷。
季知节心里头也难受,替她擦了泪:“别说这些怪不怪的话,父亲也是有难处,咱们不懂他的苦心不是,在其位谋其职,他也是做了应该做的。”
……
季知节心里头也难受,替她擦了泪:“别说这些怪不怪的话,父亲也是有难处,咱们不懂他的苦心不是,在其位谋其职,他也是做了应该做的。”
郑氏觉现在自己说不过她了,季知节现在说话做事都是道理,跟以前大相庭径,就像是变了个人。
爱怜地抚着她的鬓角道:“母亲还是希望你永远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小姑娘。”
“那可不行,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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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鼠睡了小床,她们四个人睡挤了些。”
江无漾看了她一眼,也就只有她能明白自己。
贺氏一听便道:“咱们几个挤挤就能睡,花这钱做什么?”
江无漾先将大床抬了进去,刚刚合适,屋子里头一下子就摆满了。
季晖跟着季知节将自己的床抬了进去,李婉帮着江有清放着。
季晖高兴的在竹床上打了个滚儿,他终于是可以睡床上了。
季知节出去的时候,瞧着江无漾还站在院子里,看着竹床呆,不禁想:他这是怎么了?
朝着江无漾走了过去:“可要我帮忙?”
江无漾难得有了反应:“不用。”
说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江无漾将钱袋子还给了季知节,季知节数了数,花了大约七十五文左右,眉头微皱,她问过牛大爷,一张竹床的价格在二十五文左右,怎么才花了这么点儿。
江无漾解释着:“一张大床三十五文,小床十二文——”
还未说完,季知节就打断他的话:“剩余的两张床才二十八文?你怎么做到的?”
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江无漾愣了下才道:“我见他们正做着竹床,也不算难,便自己做了两床,只收了个材料钱。”
“哇哦,”
季知节恨不得鼓掌,这动手能力不得不佩服,“这不省钱了吗,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江无漾垂下眼道:“母亲那张大床是我自作主张要买的,钱算我借你的,等赚了再还给你。”
“就为这事儿?”
搞得她还以为生了什么大事儿呢,季知节挑眉,现在就有件可以赚钱的事,做不做?
江无漾错愕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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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