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娘子顿时没了话。
还有什么好埋怨的?
她男人又没瞒着她,是她自己不信。
可她情绪还没泄出去,又道:“你这么厉害了,下午就去娶房小妾吧。”
“不娶,就盯着阎姐一个了。”
李元道。
阎娘子脸红了红,“说啥了?话咋这么粗就不能好好说啊?”
李元穿越前是杀猪的,虽说杀猪前也是个文学青年,可在杀猪后,两者并未融合,也未让他“转职”
成一个“午夜杀猪诗人”
,除了在同学聚会时给他带了一些自卑外,没什么其他用。
“阎姐,我本就是个粗人,话能不粗么?”
“粗人?我怎么不知道?”
阎玉想了想,觉得元哥儿还是挺正常,之前没看出有多粗鲁。
李元眉一挑,反问了句:“你不知道么?”
嗯?
阎娘子愣了下,旋即脸红了,双手又捶打着他,娇嗔道:“讨厌!”
李元哈哈一笑,把阎玉放下,然后道:“耽误了这么久,得上山了。”
“家里还有肉。”
“今天打只狍子,明天去换点钱。”
李元取了柴刀撇身后,道,“粟米不是快见底了么?”
阎娘子没好气地道:“说打狍子就打狍子,小墨山的野兽们,是你家养的呀?”
“嗯,就是我家养的。”
李元老神在在地应了声,然后在阎娘子愣愣的眼光里走了出去。
傍晚,李元又在阎娘子愣愣的目光里背了一只狍子回来。
天上开始飘着小雪。
李元把狍子丢在角落里。
天寒地冻,狍子过一夜也不会坏。
两人沐浴后,相拥着躺倒床上。
一阵折腾后,阎娘子温柔地躺在李元怀里,说着枕边话。
“元哥儿,凤儿今天找我来道歉了,说那天不该那么说你。”
“今天我外出,还有不少人专门来和我搭话。
不过,我还是只找了王婶。
我和王婶说,我家男人有肉想卖。
王婶让她男人明天去酒楼时问问酒楼收不收。
如果酒楼收的话,价格肯定要比这粮商收要好不少。”
李元想了想道:“那行,让王叔去问吧。
只不过这只狍子,我明天还是得卖了,否则肉会不新鲜。”
大雪下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