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下眉,更加快了度,取车完到家,手机充上电,刚开机便震动了几下,余一洋的未接来电有两个。
何遇连忙给他回过去,那边很快就接了。
“抱歉,我忘记今天周日了。”
她说。
余一洋静了几秒,说:“手机怎么关机了?”
“没电了。”
何遇刚才走的忙,这会又有点口渴,她随手捞起一旁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水杯,将里面的半杯水给喝了,“早上起来的时候电还有点,以为能撑到单位,谁知道失算了。”
“昨晚怎么没充?”
“忘了。”
余一洋:“没睡家里?”
“没,原本想回来的,后来太累了,就另外开房睡了。”
何遇将杯子一放,“你知道的,昨晚在减压。”
余一洋“嗯”
了一声,没什么情绪的说,“我马上来接你,准备一下。”
何遇将手机放在沙上,转身去卫生间。
头半干时余一洋到了,少有的居然还抱了一束鲜花。
两人关系特殊,情侣间的浪漫行径从来不曾有过,哪怕他们时常在一张床上翻滚。
何遇说:“我这可没花瓶。”
这个屋檐下除去必要的家用,其他多余的装饰摆设一样没有。
“没事,下面包了营养水,够它活的。”
余一洋左右看了看,“放哪里?”
何遇说:“就鞋柜那放着吧。”
“待遇是不是差了点?”
“餐桌?”
餐桌也是几百年没用的,上面放过最多的也就是外卖盒子。
余一洋说:“得靠墙的,万一不小心倒了。”
要求这么多,何遇懒得再废话,说:“你随便找个地方放吧。”
余一洋在屋子里晃悠了圈,最后放在了电视柜旁。
“走吧。”
何遇已经准备妥当,注意了下时间,“这个点过去会不会太晚?”
“没事,”
余一洋在她背后轻轻抚了下,“就让他们等着。”
车子过去还得上一次高,全程下来需要两个多小时。
两年前搬过一次家,现在住的地方是一个开出来的高档别墅群。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过十二点,余家全员到齐,听到声音全都望了过来,脸色都不好看。
堂的表的都在,何遇有印象的没几个,她跟余老爷子打了声招呼,随后被安排入席。
余家的家宴很不好吃,有点血缘的亲戚,彼此之间的关系都不怎么样,且家家情况不等,攀比数落齐后就更没什么多的话可以聊,场面一度变得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