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再逼我了!”
“不是我的错,我什么都不知道……”
中年男子哪里见过母亲这副模样,心里已经开始不安了,却还是强装镇定,对杨晨喜说:“请你带着人离开我家。”
“否则,我报警告你私闯民宅。”
既然已经豁出去踏出了第一步,杨晨喜丝毫不惧:“那好啊,你报警。”
“正好,我们让警察评评理,让大家都看看,抛弃自己亲生骨肉,该判什么罪,要抓进去做多少年?”
“不要欺负我们农村人什么都不懂,既然已经到这个份上了,就算是耍无赖,我也要讨个公道。”
中年男子眼看杨晨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他上下打量着杨晨喜,两人僵持不下。
杨晨喜的母亲,胆怯的站在他身后,一直低着头,花白的头,看上去比刘玉琴差不了几岁。她悄悄拉了拉杨晨喜的袖子,想叫儿子离开。
杨晨喜回头看一眼,母亲斑白杂乱的头,在太阳下就像路边干枯的野草,终究不忍心。
杨晨喜看了看刘玉琴和中年男子:“你们好好想想,我明天再来。”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我们一辈子也不会来见你们。”
杨晨喜痛苦地说道:“别忘了,我弟弟杨晨林,是怎么出事的?”
“我爸妈和姥姥,几个老人白人送黑人,和你们家脱不了干系。”
“你们不会做噩梦吗?”
说完,杨晨喜深深看了两人一眼,转身带着母亲向门外走去。
站了许久,中年男人快步过去关了院门,转身回来跟着刘玉琴进了屋里。
坐在沙上,中年男人开口问:“妈,你现在总能告诉我了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人刚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吗?”
“娇娇之前谈的那个对象,也是他们家的人?”
“那个女的……真的是……”
声音越来越低,他问不下去了。
刘玉琴低声说:“那个死掉的孩子,就是他家的。”
“他没说谎……”
见刘玉琴不说话了,中年男子着急的问道:“那其他的事呢?”
刘玉琴抬头看着他,眼神恍惚:“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