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說那天的拉鉤。
燕知確實喊過牧長覺,只是沒聲音。
他的最後一點自持被那句「聽見」輕而易舉地勾斷。
如果連他心裡想的牧長覺都能聽見。
那他一定全聽見了。
他向上伸手摟住牧長覺的脖子。
毯子滑到了地上。
牧長覺很輕鬆地挽起他的腿,把燕知從地上抱了起來。
燕知扶著牧長覺的肩膀,控制不住地想要汲取什麼他分析不出來的東西。
直到被咬破了嘴唇,牧長覺也一直縱容著他。
燕知嘗到血味要後退,牧長覺沒讓,「沒關係,不疼。」
燕知就相信,一進再進。
最後燕知累了,趴在牧長覺肩頭上。
等燕知慢慢緩過來一些,牧長覺揉著他的眉骨,聲音非常輕,「你告訴我,是誰欺負你了?」
燕知愣了一下,眼眶紅了,躲進牧長覺的頭髮里,「除了你,沒人能欺負我。」
「是我欺負的?可給我們委屈壞了是不是?」牧長覺拍著他的背,把他抱到了床上,「不難受了。」
等燕知在他懷裡呼吸變得慢而輕,牧長覺伸手把燕知放在床頭的手機拿了起來。
他單手拍哄著熟睡的燕知,翻了幾個常用社交軟體,最後停在簡訊界面。
牧長覺盯著那條約見信息的號碼看了半分鐘,把開的後台退了個乾淨。
第33章
【咱們就是說。牧哥的嘴。是怎麼回事。】
【很難說。但看起來。是腫了。】
【雖然。腫了也很性感。但是。是怎麼弄的呢。】
【難道說。牧哥過敏。】
【樓上幾位醒醒!牧哥的嘴皮兒都破了!那就是被親腫的!】
【哦。親的。會是。誰親的呢。】
【又出現了!他身邊的神秘人!】
前兩天的微博熱搜熱度剛降下來,「牧長覺嘴角愛痕」作為後浪再次勇猛衝上熱一。
燕知看著評論區裡的腥風血雨,又看看照片裡嘴唇充血的牧長覺,有點愧疚,「要不要抹藥?」
牧長覺用手指摸了一下嘴角,「沒事兒,已經結痂了,這照片都是幾天前的了。」
那天燕知把他嘴咬了,當天晚上突然高燒不退。
牧長覺帶著他到醫院退燒,大半夜的也防不住跟拍。
燕知被他包得很嚴,拍到倒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