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鹿醒了,荊如絲到底鬆了口氣,也不顧她的調侃,神色認真嚴肅:「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姚鹿靈動的丹鳳眼閃了閃,別開了頭:「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哪樣?」荊如絲驀然來了火,「你知不知道我們再晚到一步,你會遭遇多……多可怕的事情。」
姚鹿咬唇,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倔強地不肯開口。
「樊音已經報警了。」荊如絲也不逼迫她,嘆口氣,「他還把那幾個人暴打一頓。」
姚鹿愣了一瞬,神色有些動容,而後蹙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是他們給你下的藥嗎?」荊如絲問,「如果是的話,可能需要你出面指證。」
姚鹿搖頭:「不是他們。」
「那是誰?」
姚鹿猶豫很久,看了眼沉睡的虞司聞,對荊如絲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
荊如絲瞥了眼虞司聞,湊近姚鹿身邊。
姚鹿捂著嘴在她耳邊竊竊私語,荊如絲瞪大眼,無言且不贊同地瞪了她一眼,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姚鹿尷尬一笑,垂著頭也不說話了。
「那照你這麼說,他們幾個人也不無辜,報警就報警了吧。」
姚鹿點頭:「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如此了,就怕……」
「怕什麼?」荊如絲神色複雜。
「怕這事會鬧到英倫去,對我會有影響。」姚鹿有點頭疼。
「現在說這事晚了吧。」荊如絲嘆口氣,她想責怪姚鹿膽子太大,又無法說出口。
畢竟這是個人的選擇,她也沒理由干預。
樊音突然打電話來,虞司聞頓了一瞬,睡眼朦朧地眯眼看了眼手機,接通,聲音透著乏倦:「說。」
他頭頂翹著一縷頭髮,可愛的緊,荊如絲看著他笑,虞司聞不明所以,眼神卻很溫柔。
那邊不知說了什麼,虞司聞看向姚鹿:「警察說要過來了解情況,你可以嗎?」
姚鹿攥緊被子,猶豫幾秒問:「能撤銷指控嗎?」
「不行!」荊如絲搖頭,「你別犯傻,你別忘了他騙了你,套房裡等著四個人。」
空氣寂靜,荊如絲拍了拍姚鹿的肩:「如果你願意的話,就不會打電話向我求救了。」
一句話叫姚鹿狠了心:「你說的對。」
說罷對虞司聞點頭:「我可以,讓他們過來吧。」
警察來得很快,一男一女,大概向姚鹿了解了下情況。
「他們說那你是自願的,情況屬實嗎?」女警察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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