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道:“请姑姑放心,一旦管家打听到祝小姐去哪里了,我便乔装打扮出城去打探口风。”
青竹就施礼告退了。
顾念心里却在想,这个安庆公主还真是心急,不会等祝语柔回来再请过来偷偷问,果然是恋爱中的女人说几句就转不动脑子了。
正好安庆公主的安排正好给了她一个机会,远离岭王府监视的机会。
*
岭王府探子见顾念离开。
他便迅前往书房汇报了一切。
“主子,郡主出府了。”
顾清华道:“有没有派人跟着?”
“本身有,但公主不让。”
探子为难道。
这让顾清华有些不悦几分,心想,安庆在做什么?他那妹妹什么时候不配合他这个哥哥了?
他问道:“具体原因是什么?”
探子就道:“属下暗中观察听到郡主与公主两人在谈及当科状元的事情,公主似乎对那位很感兴。”
顾清华听后显得有些不屑起来,果然女人就是女人看见男人就走不动道了,连安庆也是如此。
他道:“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暂时依了公主的意思,只要雍宁不出这京城,还在咱们掌控的范围内便无大碍。”
探子就低下头说了声:“是!”
待人走后。
顾清华在书房不断提描绘着一个用柳体写的字:“静。”
“再等等。”
“只要再等等,等前朝玉玺的消息一出现并且得到了证实,那天,便是二皇兄的死期,即便不是死期,他也不能再待在京城内,更不可能参与东宫太子之位了。”
顾清华忍耐着,同样也不耐着,不耐的是已经六十的父皇居然一直押着太子之位不放,一个快把脚伸进棺材的老人,难道就没想过顾家以后的江山社稷吗!?
正是因为有人躁动着,有人伺机潜伏着,亦有人在守株待兔中。
京城的风雨,如今表面风平浪静,实际上,早已风流暗涌。
重华殿。
西的屋顶早被掀飞大半,地面的浪迹与血迹混着泥土,密密麻麻的剑痕留刻在现场,无不透着之前那场惊心动魄的杀剑。
长虹从屋顶落下,她左手扶住右肩膀,身躯摇摇晃晃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那阴狞般的鲜血正一滴滴顺着她素白的指尖落在地上,一步步走着,血点顺着汇集成条迹路,眼看已经到了房间门口,她费力抬起手便要推开时,整个人却无力顺着木门磕了过去,再顺着木门整个人的身躯滑落在地上。
长虹侧头靠在门边,脸色极度惨白,失血过多,旧伤另加伤,使得她再也支撑不住眼皮一重,便重重倒在地上。
昏迷前,她想。
“自己至少。。。赢了。”
而已经逃出重华殿的剑客,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