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都北城凤凰山,一片别墅区依山而建,夜幕下每家每户的灯光闪闪,错落有致。
“哥,你能不能专心点,这会儿都输了多少钱了?”
江上鎏身后一身着皮夹克青年抱怨道,“别瞅了,你手机没坏,好家伙,这是等谁电话呢?真后悔入你的股,和你一头!”
“去病,过来,与我一伙,你看我赢了多少了,哈哈!”
对面一戴眼镜的老者向青年招手。
“郝爷爷,请喊我江浩天!”
青年白了自己身旁坐在轮椅上的爷爷,“真不明白,爷爷为啥给我起这么个难听的名字。”
“你小子别不识趣,要知道霍去病可是你爷爷的偶像,他给你起这名字可见对你寄予厚望的。”
郝爷爷笑道。
“国霖,和他说这个就是对牛弹琴,估计他都不知道霍去病是男是女!”
江振华指着江去病,“你呀,不学无术,好好学学你哥。”
“嘿呀呀呀哈!”
麻将桌上一中年美妇憋着笑,“我说爸,郝叔,净忽悠人,明明是因为这小子生下来就体弱多病才起名江去病,非和霍去病扯上关系!”
“可是我后来身体壮如牛,就不适合用去病这名字了!”
江去病仍在表达自己不满,“我改名叫江浩天,以后谁再喊我去病我不答应他!”
“有本事你把户口本上改成江浩天呀!”
中年美妇笑道,“看我二哥答应不?”
“江西说的没毛病!”
郝国霖接话,“我倒看看江南能把老连长起的名字改了不?”
“姑姑,你明明知道你们兄妹仨就我爸最怕爷爷,他敢吗?”
江去病撇嘴,“我爸和我大伯与姑姑哪像一个爹妈生的?大伯有勇有谋,为国献身,姑姑驰骋商场所向披靡,只有我爸文绉绉地窝在总Z安心地做他的文职,唉!朽木不可雕也!”
“你知道个屁,你爸爸是韬光养晦!”
江西给了江去病一句。
“就你天天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有资格评论你爸!”
江振华拿起轮椅边的一根拐杖要去抽江去病,“天天不干正事,说,最近又在外面惹什么惹篓子了?”
江去病起身跑开,向江上鎏求助地挤挤眼。
“嗯,爷爷!”
江上鎏过来把爷爷的拐杖接过来,轻轻地拍拍老爷子后背,“去病最近真没惹什么祸,咱家公司一些事还交给他,别说,办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