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骨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稚嫩的表演,心想:“加上一条举止失查的罪状,不仅可以推到逗雯后的权利更能让她追随者自惭形秽,离心离德。”
于是摆摆手示意手下退下。
房间里只有扁劫寇、扁益鸟、逗雯后和关重,以及一些忙碌着准备幔帐和馨香的宫女。
扁劫寇看了看钻头,再看看扁益鸟。心想:如果真弟弟不会开颅,那么这个钻头是用来做什么那?
剑光当然不会。但他的心里有点后悔,因为以他目前所作所为的趋势很可能会连累扁益鸟,甚至是他的家族。以一己之喜置几百人生死于危险之地。太恶毒了吧。冲动,幼稚,不靠谱,因小失大的劣性,仿佛历经了几个轮回也没有消减。他自卑起来。
“你在自责吗?”
沈可看到剑光纠结的表情,悄声问。在沈可的眼中剑光是个单纯、敏感、有担当的人。心里总是有些小自卑。她知道鹿骨不会让她回去。但也不会轻易杀她。更知道逗雯后已经安排料理鹿骨。至于招式是什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逗雯后对待敌人的冷酷无情。
“别卑微,一个人曾冒着生命危险生下你,别沮丧,一个人曾把你高高举过头顶,别灰心,你在某人的心中永远光芒万丈。”
沈可望着天上的繁星,似乎在喃喃自语,又似乎在遥想。
“到底是心理学博士。”
剑光看着云窗内,星河下沈可风姿楚楚的背影,有些痴了。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此刻的沈可心中莫名的忧伤起来。
晚风掠过,夜空中柳絮点点。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剑光喃喃地说。沈可惊讶地转过头,看了一眼剑光。在她的心中想到的也是这句诗。
“这一世你做人了,呵呵,会怎么个死法?”
沈可笑着问剑光。
剑光的意识突然模糊起来。恍惚间想起每一世他只能活24小时,也就是12个时辰。从昨日凌晨算起,他该死了。可是他还没有救沈可脱身那,所以他不可以死。
“我,我---”
剑光紧张得满面通红,张口结舌。
“你不会开颅。不过没关系,我也不用你救。”
沈可的眼中有些顽皮和怜爱。
“我向你借几根头。”
剑光狠狠地晃动一下脑袋,似乎要躯干某种东西或想法。
沈可瞪一眼剑光。“这是撩妹的新技能吗?”
“以衡钻,以引血,以填孔。”
扁益鸟郑重的说。沈可和扁劫寇忽然现眼前的扁益鸟和刚才有些不同。
“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