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其实压根就不认识他?”
“当然不认识。”
北咲凉此时的感觉像是吃了山竹醇一样,颇有一种郝建救老太太的样子,有一种被冤枉的美,“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认识他?”
“这可奇怪了,你怎么会不认识他呢?你们可是在一起打过球赛呢。”
球赛?
北咲凉一脸惊讶,随后在自己的记忆中检索到了有关于球赛的内容。
自己在高一上半学年才入学的时候确实是参加过球赛的,不过根本就没有上场的机会。
说到底,自己一开始选择的社团也不是篮球社,毕竟打了球之后就是一身的臭汗,而且还会很累,对于篮球没有兴趣的北咲凉实在是看不出来那么多人抢那么一个球有什么趣味。
而自己之所以会参加那场球赛,其实也是由于自己的那位损友由于身体不适而缺席,故而只能让自己补上了。
“但是我只是替补啊,连上场都没上场,去哪儿就是单纯地坐着,跟哪里的谁也不认识啊。”
“不认识,连领队的都不认识吗?”
警察继续提出问题,“你总该认识领队吧,篮球社的社长,高川太郎。”
“不认识。”
“好吧,结束了。”
虽然死了人,但是也就仅仅是死了个人。世上死的人多的是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不活有的是人活。
总而言之,生活还要继续,不过可以凭借此事向自己学校请个假,在家里利用这额外的假期把自己的稿子进行一个狠狠的赶,省的自己每天都要五点半起来码字。
计划着自己接下来的生活,北咲凉试图将这件事情对自己的影响降低到最低。
对了,说不定等到回学校之后还会有人问这件事呢,自己要先编个说辞才行,不能太轻浮。
思索至此,北川凉又一次想起了自己通过共感的能力看到过的对方的记忆。
被母亲和同事现自己在打炮,这种事情真的至于吗?
每个人有每个人想法,可能在那位跳楼者看来是至于的,他相当在乎自己母亲对于自己的评价。
北川凉一边继续向前走,一边回忆着自己看到的记忆中的那种情感。
悔恨、尴尬、害羞以及兴奋?
嗯?为什么会兴奋?
不应该都被吓软了吗?
北咲凉再一次回忆了传递过来的记忆,昏暗的场景,逼近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男人。
是了,这种兴奋的来源确实是来源于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的相貌是——地中海!
为什么跳楼者会对一个地中海型的老头感性趣?是我的xp系统太落后了吗?
看来这个地中海的老男人就是他的床伴……
这样想来记忆中的高川太太的错愕也是有原因的了,毕竟撞见了自己的儿子的好事,而且还是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