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们华夏的画面向来有留白的习惯,这也就让任何手绘的东西都有了正反两面。
这对花瓶把有画面的那一半朝墙,留白的地方朝着沙主位,还不奇怪吗?
难道这花瓶不是给我这个坐在主位上的人欣赏的,而是给墙壁吗?”
拂尘分析的同时,采样的警察已经对她指出的位置进行了拍照。
姚康恍然大悟,“对啊,豪宅所有陈设都应该以主人的喜恶和感官为第一要素,朝着墙壁算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个雕塑。”
拂尘指着门厅和大厅连接处的玄关,“这种雕像一般都是镇宅,压风水的。
这匹马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是朝着大门口,宏伟英俊,代表着主人的气势,这次反而看向玄关的窗外了。
这匹马怎么了?总不能告诉我它有心事,想要眺望远方吧?”
拂尘这句玩并没有缓解紧张的气氛,而是让姚康更加紧张了。
他从沙上站起来,环顾四周,一下子就现了很多不合乎常理的东西。
带着刀的壁画,扣在博古柜里的古董饭碗,悬下房梁上的箭矢装饰等……
看着都没问题,但是每一样都不符合大家的习惯。
俗称,不吉利。
一圈下来,他已经大受震撼,看向拂尘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敬畏,“这,这是。”
“风水局!”
拂尘给了他一个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一个案件若是涉及到玄学,那将难上加难。
就在此时,霍昀霆迈着极快的步伐走进了大厅,“那个人死了?”
拂尘略带不满的瞥了一眼他,抬手抓住了他手腕的动脉处。
灵力轻车熟路的攥紧霍昀霆的体内,随后开始肆意游走,
随着灵力的深入,她的眉头也随之皱紧了起来,“诅咒还在,那个人并没有死。”
这话说出来,姚康彻底懵了,“你说那个老道士没死?那他是?”
“金蝉脱壳!”
“金蝉脱壳!”
霍昀霆和拂尘异口同声的说道。